当界海的浪花……不再记得疯子的名字——”他突然笑了,漆黑长枪挑开桌角的信笺,上面是别闹的鬼画符:“老冰棍们醒了就自己找路!老娘在反物质星云开了新分店,缺孜然自己去天道坟头挖!”
断信·时空裂隙的最后拼图
界海中央的因果裂隙正在闭合,像块烤焦的饼皮慢慢卷边。帝寒玄的枪尖扫过裂隙边缘,发现所有与五人相关的印记都在褪色:神武的风刃烤串店成了废墟,沧澜的珊瑚礁壁画只剩残垣,连人间界的北京胡同,都忘了“疯子保护区”的存在。
“信标被掐断了。”暗焰摸着枪缨上半焦的穗子,那里曾连着阿蛮的狐火导航术,此刻只剩冷硬的冰棱,“他们故意让九界遗忘,就像当年我们烧穿轮回——”
“——只不过这次,轮到我们被留在旧齿轮上。”帝寒玄接住一片即将崩碎的界海光雨,光雨里映着最后一幕:阿蛮的九尾狐影勾着路明非的烤串车,银月洋的冰棱指向某个没有天道的维度,而别闹正把“疯子永存”的烤串签,插进时空裂隙的心脏。
启程·双生龙狐的无归之路
当最后一丝狐火信标熄灭,帝寒玄和暗焰同时举起长枪。寒霜冰龙与漆黑魔焰在枪尖融合,化作能切割时空乱流的烤串叉——用万年时光当炭火,用九界遗忘当调料,他们要烤的,是连因果都不敢标记的无归之路。
“往左三格有反物质风暴。”暗焰的枪缨扫过裂隙,魔纹显形为路明非留下的烧烤车轨迹,“本体,你还记得怎么用狐火给时空乱流去腥吗?”
“先冻住时空齿轮,再撒上万年积累的孜然。”帝寒玄的金瞳映着裂隙深处的混沌,那里有新的疯癫在滋长,“就像当年在界海,只不过这次——”
双生龙狐虚影撕裂裂隙的瞬间,未央阁的珊瑚礁突然崩塌,露出底下五人埋下的“疯癫基石”:烈火焰的业火烤架、路明非的烤串车钥匙、别闹的风刃刻刀、笨笨的镜心蝶茧,还有阿蛮用狐血写的留言:“如果醒来时我们已走,就去时空夹缝找老娘的狐火灯塔,门牌号是——所有天道齿轮崩碎的声音。”
终章·被遗忘的疯癫,在裂隙重生
当裂隙闭合的巨响传遍九界,神武与沧澜的史书同时删去了“帝寒玄”与“暗焰”的名字。珊瑚礁上的双生雕像碎成齑粉,却在每个疯子曾踏足的角落,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神武皇宫的砖缝里,别闹的风刃刻痕还在生长;沧澜海底的壁画中,阿蛮的狐火永远指向某个未知裂隙;就连天道残魂的巢穴,都刻着“老冰棍与暗焰到此一游”的烤串签涂鸦。
而在时空裂隙的更深处,双生龙狐的枪尖挑开新的维度。那里没有天道齿轮,没有轮回法则,只有某个烤串车的喇叭声隐约传来,混着别闹的笑骂和阿蛮的狐火轻唱。帝寒玄摸着枪缨上新生的穗子——用时空乱流编的,尾尖还滴着反物质星云的光——突然笑了。
“暗焰,你说他们会不会在新维度,把天道残魂驯成烤串架?”
“还用说?”暗焰的漆黑长枪劈开迎面而来的混沌,枪刃上路明非的“不要死”言灵突然显形,“毕竟,咱们的傻逼同伴,可是连时间都能烤成七分熟的疯子。”
时空乱流卷走他们的身影,却留下两串脚印:一串带着冰棱的冷冽,一串染着魔焰的灼热,共同迈向九界永远无法记录的疯癫。而在他们身后,被遗忘的神武与沧澜,正有新的疯子诞生——在珊瑚礁的碎末里,在冰棱的裂痕中,在每个敢把天道当烤串的瞬间,疯癫的火种,永远流传。
(全文完·疯子的故事没有终章,因为在某个时空裂隙的拐角,阿蛮正举着新烤的狐形糕点等人,别闹的风刃已经瞄准了帝寒玄的酒壶,而路明非的烤串车,永远停在“下一个疯癫现场”的路口。所谓被遗忘,不过是疯癫换了个更嚣张的维度扎根,而九界的天道齿轮,终将明白:最可怕的不是被毁灭,而是被疯子们彻底遗忘——连当烤串签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