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世界观阴阳仙君降临(3 / 7)

备就绪,每座莲台中央都悬浮着由地脉阴火凝成的「魂魄天平」,托盘上分别盛放着「善之泪」与「恶之烬」。

“汐月。”他忽然开口,声音如玄冰剑出鞘般清冽,惊起殿角栖息的鲛绡纸鹤。鲛人少女立刻从阴影中现身,鱼尾化作的双腿还在渗出细碎的血珠——那是三日前替师尊镇压地脉反噬时留下的伤。

“师尊。”汐月单膝跪地,发间的地脉罗盘正无声指向镜中某个莲台,“徒儿已在试炼者的灵脉中种下‘玄冥锁’,若有人试图窥探殿内……”

“不必。”帝寒玄转身时,五件灵器的光影随衣摆翻卷,赤焰枪的余温扫过汐月肩头,烧得她鳞片微微蜷曲,“本座要的是能在‘魂魄天平’上走钢丝的棋子,而非一碰就碎的花瓶。”他抬手抚过汐月眉间的血契莲种,指尖掠过之处,少女眼底闪过刹那的剧痛,“明日收徒后,你便带第三批弟子去‘冥河裂隙’采集‘逆生鳞’——记住,若再让地脉阴火灼伤灵脉,本座可不会再用鲛绡替你修补魂魄。”

试炼场的暗语

汐月垂眸盯着师尊衣摆上的阴阳鱼纹,那纹路正随着地脉跳动而变换颜色——当阴鱼眼转为金红时,正是帝寒玄炼化幽冥大帝残魂的时刻。她忽然想起三日前在禁阁外偷听到的低语:“太初混沌体需要最纯净的因果容器,那些被本座用‘善之泪’洗去执念的弟子……不过是给墨燃铺路的血引子罢了。”

“师尊放心,徒儿定当看住他们。”汐月强压下喉间的腥甜,掌心悄悄攥紧半片脱落的鲛鳞——那鳞片上还刻着鲛人族长老临终前的预言,“只是……此次试炼者中,有位来自死生之巅的弟子,其灵脉竟与神木之力隐隐共鸣……”

“哦?”帝寒玄忽然轻笑,两仪镜中立刻浮现出一个蓝衣少年的影像——正是薛蒙的亲传弟子,体内还留着楚晚宁用九歌琴音种下的「清心引」,“来得正好。楚晚宁总爱往弟子们心里种些婆婆妈妈的禁制,本座倒要看看,当这孩子的‘善之泪’里混进本座的业火……那位神木仙君,会不会为了救人,主动踏进本座的阴阳阵?”

地脉深处的胎动

殿外忽然传来冰裂之声,十二座莲台的「魂魄天平」同时倾斜。帝寒玄抬眼望去,只见最中央的莲台托盘上,「恶之烬」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善之泪」——那是为墨燃预留的试炼位,此刻却被某种混沌之力提前激活。

“看来小燃儿等不及了。”帝寒玄指尖划过镜中少年的眉心,墨燃胸口的八苦长恨花印记突然在镜中显形,与莲台上的阴阳鱼纹诡异地重合,“也罢,明日收徒时……便让这位死生之巅的小徒弟,替本座给楚晚宁捎个信吧。”

鲛人少女的抉择

待帝寒玄的身影消失在莲台之后,汐月踉跄着扶住冰墙。她鱼尾处的血契莲种正在疯狂吸收地脉能量,每吸一分,心口便多出一道咒印。忽然,她耳尖的鲛人耳坠发出几乎不可闻的震动——那是鲛人族秘传的「泣珠传讯」,来自海底最深处的长老残魂:

“帝寒玄要收的不是徒弟,是能承受‘太初权柄’的活祭!明日试炼时,若见莲台涌出金红血光,便将这半片鲛绡刺入他的阴莲花瓣……”

汐月捏紧掌心的鳞片,鳞片上的血字正在快速淡化。她抬头望向殿顶的两仪镜,镜中倒映着自己逐渐透明的鱼尾——三日前替师尊承受地脉反噬时,她已失去了三百年的寿元。如今看着镜中那个为了力量甘愿化身人形的自己,忽然想起初化形时,在月光下第一次见到的人类修士:

那个总穿着雪白衣袍,在死生之巅教弟子们「众生为首」的背影。

“师尊,”她低声对着空气呢喃,指尖抚过眉间即将成型的血契咒印,“若您真的要将整个世界炼化成剑鞘……那么,徒儿这尾本该死于北冥极寒的鲛人,或许该去见见那位传说中,连天道都烧不毁的神木仙君了。”

收徒前夜的血色黎明

子时三刻,阴阳仙君殿的冰层突然渗出金红纹路。帝寒玄站在试炼场中央,看着十二位试炼者踏着冰阶走来,忽然瞥见最末尾的蓝衣少年袖口闪过一抹熟悉的赤焰——那是楚晚宁独有的神木印记。

“开始吧。”他抬手轻挥,五件灵器同时亮起,玄冰剑悬在「善之泪」上方,赤焰枪指向「恶之烬」,“记住,在本座的阴阳道里,善非善,恶非恶……”话音未落,中央莲台突然发出刺目血光,墨燃的影像竟在「魂魄天平」上显形,心口的八苦长恨花正疯狂吸收着两极能量。

而这一切,都被远在死神之巅的楚晚宁通过剑穗上的神木碎屑感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