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什么风把你们吹进来了?”孟婆晃着骨扇起身,扇面骷髅头突然咧嘴露出尖牙,吓得美奈子后退半步,“找老师是为了课业,还是……想打听寒渊的下落?”
月野兔咬了咬牙,率先开口:“孟婆老师,寒渊老师到底为什么突然离开?他是不是……”声音突然发颤,“是不是觉得我根本不可能考到160分,所以放弃了?”
孟婆的骨扇突然停在半空,幽绿光芒从扇面符文渗出。她踱步到窗边,望着远处暗紫色的云层翻涌,轻笑出声:“放弃?寒渊那家伙可比你们想得固执。”她猛地转身,骨扇直指月野兔,“他临走前特意留了句话——‘若连区区分数都征服不了,凭什么守护世界’。”
火野丽周身温度骤然升高:“所以这还是场考验?!”
“聪明。”孟婆打了个响指,墙上突然浮现出全息投影,画面里寒渊握着唐横刀,周身业火熊熊,正与巨大的暗物质怪物厮杀,“看到这些孢子状的敌人了吗?它们的弱点,就藏在你们的课本里。”她手腕翻转,投影切换成密密麻麻的历史事件,每个节点都闪烁着暗紫色标记。
水野亚美推了推眼镜,目光炯炯:“您的意思是,我们要从历史知识中寻找对抗暗物质的方法?”
“宾果!”孟婆甩出五道符咒,分别落在五人手中,符咒上的幽冥符文与她们身上的星光印记产生共鸣,“从今天起,你们的补习内容可不只是背书——”她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蛊惑般的沙哑,“而是成为真正的战士,在知识与力量的战场上,替寒渊守住这个世界。”
孟婆的骨扇轻轻点在月野兔肩头,骷髅眼珠在阴影里泛着幽光:“那家伙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大。表面冷冰冰,实则倔得像头冥河的老龟。”她突然笑出声,扇面映出寒渊挥刀斩断暗物质的画面,“上次新队员误触封印,他直接把人家关进黄泉冰窟反省了三天三夜。”
月野兔的手指死死揪住裙摆,想起寒渊血红眼眸里偶尔闪过的温柔,喉咙发紧:“可、可他说过会等我……”
“等?”孟婆猛地合上骨扇,震得地面符文亮起,“别忘了他辞职信都交了。月野兔同学,要是考不上160分,说不定他真的会彻底离开——”她故意拖长尾音,扇面突然浮现寒渊转身踏入幽冥裂隙的幻象,“而且不会再回来。”
火野丽周身腾起火苗,烫得脚下地板滋滋作响:“他就这么狠心?!”
“这不是狠心,是赌注。”孟婆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窗玻璃外不知何时爬满暗紫色藤蔓,“寒渊用自己的去留押注在你身上,赌你能突破极限,赌你能扛起星之种子的力量。”她甩出一道幽冥锁链缠住墙上的投影,画面切换成美少女战士们被暗物质吞噬的惨烈场景,“你们以为那些孢子只是普通敌人?它们正在腐蚀世界的根基,而破解的关键……”骨扇重重敲在月野兔胸口,“就在你的考试成绩里。”
水野亚美推了推眼镜,指尖在符咒上摩挲:“所以分数不只是学业,更是对抗暗物质的密钥?”
“总算开窍了。”孟婆收回骨扇,从抽屉掏出一叠泛着血光的试卷,每张都印着炼狱符文,“接下来的补习,答错一道题,就去冥河幻境实战十分钟。敢不敢赌?”
月野兔深吸一口气,突然抢过试卷,指甲在纸面划出破音:“我赌!阿渊老师既然敢押上一切,我就敢赢回来!”她身后,其他四位战士同时握紧符咒,星光与幽冥符文在碰撞中迸发刺目光芒。而此刻千里之外,寒渊握着唐横刀伫立在幽冥河畔,望着符咒传来的波动,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笑意。
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十番中学的走廊。月野兔攥着写有“149分”的成绩单,泪水混着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瘫坐在寒渊曾站过的讲台前,耳边不断回响着广播里冰冷的通知:“寒渊老师已离开日本,今后不再担任本校教职……”
“兔兔!”火野丽冲进教室,发饰上的火焰被雨水浇得明灭不定。她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好友,攥紧拳头:“那个臭老师,说走就走,根本就是懦夫!”
“不……是我没用。”月野兔的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我明明答应他了……明明每天熬夜补习,在冥河幻境被孢子怪物打得遍体鳞伤……”她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为什么还是差了11分?!”
水野亚美撑着伞走进来,镜片蒙上一层水雾。她轻轻展开孟婆留下的信,幽绿色的字迹在雨中若隐若现:“寒渊启程前,在办公室留了样东西。”
众人冲进空荡的教师办公室。寒渊的教案、批改过的试卷已消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