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天启城篇完(2 / 5)

完全一致;

- 时空静止:在两强对拼的刹那,整个天启城的时间被冻结,只有帝寒玄的冰蓝长发与叶鼎之的赤发在风雪中飘动。冰龙法相的龙瞳里,倒映着雨生魔踏剑而来的身影,而叶鼎之的赤瞳深处,闪过的却是二十年前洞月湖的雪,和苏寒天抱着雨生魔尸身时,落下的那滴未被看见的泪。

定格·冰焰永寂

当时间恢复流动,金銮殿的穹顶已布满冰与火的交织纹路,帝寒玄的冰龙法相轰然崩塌,化作万千冰晶蝴蝶,每一只都飞向雨生魔的方向。叶鼎之的魔仙剑“当啷”落地,业火熄灭,露出剑身上苏寒天二十年前刻的“护她”二字——那是帝寒玄在冰龙法相崩塌前,用最后力气刻下的、比魔种更顽固的誓言。

雨生魔接住一片冰晶蝴蝶,发现上面映着帝寒玄的记忆:三年前在冰湖底,他剜出左眼化作冰核,只为让雨生魔的残剑能感知到他的位置。而此刻,帝寒玄正单膝跪地,冰龙长枪插在身侧,抬头望向他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哪怕身体即将崩解成冰晶,眼中倒映的,仍是那个男生女相、却比任何剑仙都要纯粹的,他的剑刃。

(此战之后,江湖人在金銮殿的冰焰纹路中,发现了两串交叠的脚印:一串是帝寒玄的冰靴印,一串是雨生魔的绣鞋印,最终在蟠龙柱下汇聚成“共生”二字,被后世称为“冰焰双生纹”,成为北离与南诀修士共同朝拜的剑心印记。)

【金銮殿·冰焰终章】

叶鼎之的魔仙剑穿透帝寒玄胸口的刹那,时间仿佛被极寒冻结。慢镜头里,冰龙护甲的冰晶鳞片正片片崩裂,每一片都映着帝寒玄二十年来的执念:黄泉坞地牢的石墙上,“雨生魔”三个字被刻得深浅不一;雪落山庄的地窖里,未开封的星露酒坛上凝着他指尖的温度;冰湖底的白骨身侧,放着半片绣着剑兰的狐裘,针脚歪斜却固执地绣完了最后一瓣。

冰甲碎·血成冰蝶

魔仙剑的业火在帝寒玄冰化的胸腔内肆虐,却在触碰到冰晶心核时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慢动作中,他咳出的鲜血并未落地,而是被极寒之气冻结成蝶,翅膀上流动着星轨与魔纹交织的光——那是他与雨生魔共生的印记,此刻正随着心核的裂痕,化作千万片记忆残片。

“叶鼎之,你看……”帝寒玄的指尖划过对方手腕的魔种印记,冰龙长枪不知何时已抵住其心口,“当年你斩我父亲,我剜心炼剑;如今你刺我心核,我便拔你魔种。”他的冰蓝色瞳孔中,倒映着叶鼎之震惊的赤瞳,“这江湖,从来没有单行道。”

魔种现·逆命丹碎

当寒霜冰龙长枪骤然变细,化作冰棱刺入叶鼎之胸口时,慢镜头捕捉到墨色魔种从其心口缓缓浮出——那是南诀皇室埋在他体内二十年的祸根,表面爬满与帝寒玄冰晶心核相同的星轨纹路。帝寒玄另一只手捏碎的玉瓶里,滚落出当年在黄泉坞偷练的“逆命丹”,丹药裂开的瞬间,释放出的不是药香,而是苏寒天独有的、雪落山庄的寒与星露酒的烈。

“这颗丹,本是为雨生魔准备的。”帝寒玄将丹药按进叶鼎之口中,冰化的手指在对方胸前烙下苏寒天的剑形咒纹,“现在……替我看着他。”他忽然轻笑,血沫溅在叶鼎之衣领,“看着他如何用这柄断魔剑,劈开你我曾困在其中的,宿命的茧。”

透明化·冰雕碎光

雨生魔的残剑“当啷”落地的声音在空寂的金銮殿格外清晰。他墨发垂腰,喉结在剧烈喘息中滚动,男生女相的面容因痛苦而苍白,却在看见帝寒玄身体开始透明化的刹那,爆发出比魔种更烈的剑意。慢动作里,他踏碎满地冰棱冲上前,绣鞋尖儿碾过帝寒玄咳出的冰蝶,蝶翼上的星轨纹瞬间融入他心口的剑形印记。

“苏寒天,你敢——”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音,双手穿过对方冰化的腋下,却发现掌心触到的不是血肉,而是逐渐透明的冰晶。帝寒玄的冰蓝色长发正从发梢开始崩解,每一根发丝都化作流光,飞向他发间的冰蓝碎发,像是归巢的星子。

最后的触碰·剑心同碎

帝寒玄低头,看见雨生魔眼中倒映的自己——墨发里混着他的冰蓝碎发,唇角还沾着方才战斗时溅到的冰晶,比二十年前在逆魂棺前初见时,还要让他心动。他抬起冰化的手,指尖掠过对方湿润的眼角,慢镜头里,一滴泪落在他掌心,竟凝结成苏寒天母亲留下的剑兰形状。

“雨生魔,你知道吗……”他的声音轻得像冰裂,冰晶心核终于出现致命裂痕,“我最怕的不是死,是你握剑时,再也感觉不到我的心跳。”他忽然吻向对方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