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衣袂间流淌着永恒仙域的星河;脚下盘踞着冥渊魔将的黑雾虚影,手中魔镰劈开混沌;正前方,清渊剑使的剑辉照亮半壁识海,剑穗上的凝香珠与他心口的胭脂镜碎片共鸣;而左侧,主意识的魔公子正把玩着骨扇,血眸中倒映着苏映雪练剑的侧影——唯有右侧,那道此前从未出现过的第五道身影,始终笼罩在黑红色的魔雾中,看不清真容。
“寒玄,该醒来了。”红尘仙帝的声音如晨钟,金色法相抬手,露出掌心的因果轮盘,“三千年的轮回,你已集齐人、魔、仙、剑、冥五道本源,如今只差...”
“只差直面真正的自己。”黑雾中的第五道身影忽然开口,声音混着冥河的咆哮与剑鸣的清越。魔雾散去,显露出与帝寒玄一模一样的面容,却穿着绣满魔渊图腾与清剑流纹的帝袍,眉心嵌着完整的胭脂镜碎片,“我是你,却也不是你——是红尘仙帝陨落前,将魔将魂魄、清渊剑意、魔渊血脉融合而成的...本源之身。”
五魂对峙·本源揭秘
红尘仙帝·因果之轮
金色法相挥手,轮盘上浮现出三千年前景同的血月之夜:清渊剑使抱着襁褓中的帝寒玄,将半片胭脂镜碎片按进他心口;冥渊魔将的战魂化作金蝶,钻进他耳后的红痣;而红尘仙帝本人,则将自己的护道印记刻进他的识海,形成层层叠叠的因果枷锁。
“当年与天魔域的最终战,我已知自己必陨。”仙帝的声音带着沧桑,“唯有将魔将的魂魄转世为人魔混血,再以清渊剑使的剑意护道,才能在永恒仙域与红尘仙域的夹缝中,留下破局的钥匙——那便是你,帝寒玄。”
冥渊魔将·战魂咆哮
黑雾虚影突然凝聚成实体,魔镰重重劈在因果轮盘上,溅起金色火花:“少来这套!当年若不是你执意让我转世,我早该与你共赴陨落地!”他转头望向清渊剑使,语气 soften,“倒是你,为何要将自己的剑意,封进这孩子的骨扇?”
清渊剑使的剑辉轻轻笼罩帝寒玄,剑穗扫过他的眉心:“因为我知道,只有当他遇见练清剑流的姑娘,才能真正明白——魔渊的雾,遮不住人心的光。”她望向主意识的魔公子,后者正摸着骨扇上的血字傻笑,“就像现在,苏映雪的剑穗,早已成了他破局的关键。”
第五道身影·魔帝降世
帝袍身影抬手,掌心浮现出完整的胭脂镜:“够了。红尘仙帝的因果,冥渊魔将的战魂,清渊剑使的剑意,再加上三千年魔渊殿的锁魂链淬炼...”他望向主意识的魔公子,“现在的你,还打算躲在‘玩世不恭’的壳里吗?”
主意识的魔公子忽然收起笑意,骨扇“啪”地展开,扇面上是苏映雪在温泉畔为他擦伤口的画面:“你以为我不想醒?”他指向清渊剑使,“每次看见母亲的残影,我就怕自己真的成了因果的棋子;每次看见那母老虎的剑穗,又怕自己的魔渊血脉,会连累她堕入深渊...”
五魂归一·魔神觉醒
第五道身影突然伸手,抓住主意识的魔公子:“傻小子,因果从来不是枷锁——”他将魔公子推入胭脂镜,镜中浮现出苏映雪带着桂花酿踏上传送阵的画面,“你看,她早已带着你的因果,闯进了红尘仙域的落花宴。”
红尘仙帝与冥渊魔将同时出手,金色星河与黑雾魔镰交织成茧,将帝寒玄包裹其中;清渊剑使的剑辉化作蚕丝,细细缝补他识海中的裂痕。当茧子破碎时,五道身影全部融入他的眉心,只剩下第五道身影负手而立,帝袍上的清魔图腾泛着夺目光芒——
“从今日起,你不再是魔公子,而是集红尘仙帝护道、冥渊魔将战魂、清渊剑使剑意、魔渊帝族血脉于一身的...”他望向识海深处的出口,那里连接着现实中苏映雪焦急的呼唤,“魔渊帝族之主,红尘仙域的破局者,以及——”
他抬手,掌心出现两缕光雾:一缕是苏映雪的剑穗清辉,一缕是自己的魔渊黑雾,“那个能为心上人劈开冥河锁魂链的...帝寒玄。”
现实与识海的共振
当帝寒玄睁开眼时,魔渊殿的废墟正在他周身魔气中重组,破碎的锁魂链自动修复成椅榻,上面摆着苏映雪强行塞进他储物戒的桂花酿。他摸向心口,发现胭脂镜碎片已与共生图腾融合,形成一枚菱形金鳞,与清渊明眉心的印记一模一样——那是红尘仙帝亲封的“因果之主”徽记。
“原来,我从来都不是棋子。”他喃喃自语,指尖划过识海中清渊剑使留下的剑诀,“而是红尘仙帝留在魔渊的...执棋者。”
远处,黄泉舟的号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