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弹吉他当伴奏。
以备不时之需,三年级下册的音乐课,突击一下应该可以。也是一个表现机会啦。
月照林穿着拖鞋,慢悠悠地往楼下走,在楼梯口看见了在给小狗加餐的魏飞章。
魏飞章先发制人,洗后擦干后呼噜了一下他那头乱毛:“这是啥造型?还挺别致。”
月照林:“啊?很奇怪吗?”
后知后觉。
“还好了,就是炸了一点,等会就塌了。”魏飞章笑着又拍了他一下,“下楼干啥?”
月照林说了他的打算。
他会放轻动作,尽快练几遍,不打扰大家休息。
魏飞章:“那我不打扰你了。”
他上了楼,和汤正信说起这事:“照林在楼下备课呢。”他说月照林,脸上带着笑。
汤正信:“是吗?”
上了年纪的人,本身社会地位和阅历摆在那里,喜欢评判人,但并不是只会评判。
他不完全认同月照林对婚姻的那种近乎畏惧的疏远,也无法完全理解那种将粉丝放在重要位置的想法。
但汤正信不会去否认,对方这一份对待事的专注。
“那挺好的。”
窗外,微风拂过,树叶发出细微的簌簌之声,像是为楼下那轻柔的吉他当和声。
……
谈深熬到天明。
他几乎一晚没睡,被房间里的呼噜声,吵得不得安眠。
汤正信打呼、容永新大呼,两人一个高音拉电锯,一个低音共振,错落有致的。
太痛苦了。
尤其是他被吵醒那会,都半夜了,带着床褥去别的地方睡也不现实,只能忍着。
月照林睡蛮香。
——估计也是从行程里练出来了,该睡就睡,刀枪不入。
这样想着,谈深叫起床:“月照林?”
“月照林,起床了。”
月照林在梦中感知到有人在推自己又往被子里缩了一点,晨起的被窝总是特别暖。
缓了一会后睁眼,就看见了萎靡不振的谈深。
月照林:“?”
“你熬夜了?”
“嗯。”
虽然是被迫的。
月照林:“你今天有体育课吧,当心点。”要是熬穿了还挺恐怖的,容易脚下虚浮。
“等会去泡茶喝。”
这里的特产里,就有茶。
荣永新听见动静,过来问:“照林,小深,汤老师让我上来问大家早上想吃点啥?”
月照林这时已经套上了一件外套,哆嗦了一下:“想吃一点热乎的。面,可以吗?”
“可以,这个简单。”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