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人造人存在缺陷无法自主繁育，程序运转的时候自行求解——

就有了那么一套拐人、买人，打思想钢印转化的流程

整个‘自动化’养虫装置就算是完备了。

那些人的死活...阿比斯可不是道德楷模，她就是标准的「天才俱乐部」天才。

整个套件全是因为阿比斯发现了智虫这潜力股，略微干预进行了观察与培养。

林逸：“那个时候...应该就是阿比斯你初次观察我吧？”

阿比斯：“差不多吧～你成天才才多少年，打个盹的事。”

“要不是你把我那养智虫的系统拆了，我可能还要过很久才会在例行的对外界观测中知晓你的诞生...”

“那不是他自己拆的？关我什么事。”

阿比斯幽幽说道：“养一只接近寻常令使的造物可不容易...”

林逸：“说白了还是「星核」吧？虚构的记忆终究是虚构。”

“你选的那个文明是尽数沦亡于星核，那迭卡拉也因为星核勘破了谜障，陷入了自我怀疑，然后平衡被打破自溃了。”

“究其原因，虚构人生的记忆起点太高了，不该是星际文明，如果是原始文明，知道的少，难以察觉。”

“那座塔也不该用星核来维系运转，星核本就是不安稳的象征。”

阿比斯：“那时候哪会考虑那么多...灵感全无，那不就是什么东西方便，那就顺手抄起什么直接用嘛～”

“至少智虫没事...”

林逸：“还有「元域空间」，你向他开放了一部分「元域空间」，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察觉。”

阿比斯摇头：“没有「元域空间」帮助，那个实验体连维系稳定都无法做到。”

林逸：“但有一说一...一部分的「元域空间」早就的就已经棘手成那样了。”

那时候迭卡拉借用小部分「元域空间」使出的因果律，也确实让林逸感到棘手了。

脑子里得出的无数解法都是暴力破解，用暴力手段将目标杀了，取巧化解的法子一个也没想出来。

而那时的林逸所惮的可能存在的命中后即死的因果律，实则为阿比斯沾染的虚无被「元域空间」向下传递了。

林逸：“摸个底先～如果你全力出手能做到什么地步。”

阿比斯无语：“「元域空间」就在那，自己耍耍不就知道了吗？”

林逸：“镜中观花，看不真切。”

“即便让我估量，也难有你准确。真的大动干戈...那又显得浪费了些。”

“总感觉要不了多久可能得打场大的......”

阿比斯琢磨了下：“以「卡斯别林亚特VIII」时期为例，我亲自来，杀那时期的你和杀普通人一个难度。”

林逸：“这么狂？”

阿比斯：“只是阐述事实——”

林逸：“继续～”

阿比斯：“以现在的话...五五开吧？”

“我们两个打起来，大概谁也奈何不了谁～”

“你有「丰饶令使」的不死性——”

“而我的话...此身位格特殊，除非攻击能对「博识尊」的神躯造成侵害，否则任何对我本体的攻击都是无效的。”

“你的「相位行者」灵动程度常人难以比拟——”

“我的话...量子涟漪无处不在，它们都是我的手与眼，就目前来看，除却星神，无人能令量子涨落滞塞。”

“除非宇宙常数尽遭篡改、既定的逻辑法则全部失效，否则我想不出能有什么会令量子涟漪生出混乱，不由我控。”

“就这两点已经注定五五开了，剩下的都是添头。”

“不过...要比大范围毁伤，我应该比你强。”

林逸点点头，他手里拿得出手的就是「相位行者」，其他的歼星武器，放在宇宙的尺度只能称一声玩具，一时兴起的研究与收藏。

上不得‘台面’。

阿比斯的话，一点点的自细微处修正，大概是能在漫长的连锁后，掀起波及范围极广的天灾的。

阿比斯：“哎呀～论战没什么好论的，够用就行，又没真打过假，谁知道～”

“欸～不对，真要说的话，之前在「宴会位面」和波尔卡?卡卡目有短暂交锋。”

“也是五五开——”

“她一身能力也刚好和我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