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看管,不得有误!”
福海特意在“看管”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国公夫人叩首:“臣妇,领旨谢恩。”
沈励行也跟着叩首:“臣,谢皇上恩典。”
钟毓灵见他们磕头,也学着样子,将额头往地上重重一碰,发出一声闷响。
福海宣读完,脸上堆起笑意,亲自上前扶起国公夫人。
“夫人快快请起,您这身子骨,圣上还惦记着呢。圣上说了,此事全怪镇南侯府糊涂,与国公府无干,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国公夫人勉强撑着精神:“有劳福公公,也谢圣上体恤。”
几句场面话说完,福海便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去了。
人一走,府里的那股紧绷的气氛才算松懈下来。
国公夫人挥退了下人,只留下沈励行和还跪在地上的钟毓灵。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气息仍有些不稳。
“励行,你当真说准了。”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
国公夫人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正好奇地看着自己裙摆绣花的那个小傻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只因苏清沅在御前说了几句话,皇上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国公府和镇南侯府?”
这实在不像是那位多疑君王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