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毫不客气。
“怎么,就因为她如今攀上了高枝,三年前的罪过便能一笔勾销了?”
“还是说,三皇子自己出身不高,便格外同情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这话一出,连皇后都变了脸色。
谁人不知,三皇子的母妃曾只是个宫女。
嘉安郡主此言,无异于将一把刀子捅进了赵景砚的心窝。
她也是平时肆无忌惮惯了,竟敢如此说话!
赵景砚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周身的气息瞬间冷冽。
大殿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一根弦随时都会崩断。
可就在这时,一道细若蚊呐,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声音,怯生生地打破了这片死寂。
“对不起,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