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态男子凑过来。
“扑哧。”黄县令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死了,我就可以有个交代了。”
“你。。。。”富态男子瞪大眼睛。“你可知。。。。我可是给。。。。”
“不重要,死了就什么都不是了。活着才能谈做事。你且安心去吧。后事,我定会给你办得风风光光的。”黄县令冷笑道。
富态男子就这般死了,鲜血流了一地。黄县令看着直皱眉。他没有犹豫,一刀直接插入自己的肩窝!
“来人,快来人!”黄县令大喊。。。。。
等张希安到了黄白县
黄白县的县衙比青州府寒酸许多,青砖墙上裂着蛛网状的缝。张希安勒住马时,正见两个公差架着个富态男子往衙门里拖,那男子锦缎直裰上沾着泥,圆滚滚的脸上血色褪尽,嘴里还在嘟囔:\"黄大人...使不得啊...\"
\"张大人!\"黄县令从后堂跌跌撞撞跑出来,官帽歪在鬓边,额角汗珠顺着皱纹滚进衣领。他四十来岁年纪,本是个黑胖模样,此刻却像被抽干了力气,双手攥着张希安的马缰绳:\"可算把您盼来了!\"
张希安翻身下马,目光扫过桌案上的十二枚腰牌——都是宁家暗卫的制式,玄铁打制,刻着\"宁\"字押。他伸手捏起一枚,指腹蹭过牌面新蹭的泥,抬头时眉峰微挑:\"黄县令这是...遇袭了?\"
\"可不是!\"黄县令抹了把脸,喉结上下滚动,\"您走后当日,我亲自去查河堤。正瞧着差役监工呢,仔细一看——\"他拍了拍大腿,\"好家伙,我原本安排护送您押运的衙役竟也在河堤上!下官一问,才知道,宁家的人改了调令,来了个偷梁换柱!”
就在这时,原本被公差紧紧抓住的富态男子突然像发了狂一样,猛地一挣,竟然挣脱了公差的束缚!只见他一个箭步冲到张希安面前,然后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噗通”一声,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张大人啊,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富态男子满脸惊恐,声音颤抖着说道,“我家主子宁九爷一向都是奉公守法、最守规矩的人,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袭杀朝廷命官的事情啊!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想要污蔑他的清白啊!”
说罢,富态男子又连连叩头,他那圆滚滚的肚子像个大皮球一样压在青石板上,每一次叩头都发出“咚咚”的闷响,仿佛要把石板都磕碎了一般。
\"放肆!\"黄县令猛地甩袖,却因虚软没甩动,反倒扶着廊柱咳嗽起来,\"张大人,下官这就给您引见宁家家主。\"他抹了抹嘴角的血丝,转身往偏厅走,皂靴踩在青砖上\"哒哒\"响,\"
偏厅的门帘被猛地掀开,发出一阵“哗啦”的声响。张希安紧随其后,踏入房间,一眼便望见黄县令正笔直地站在香案前,案上整齐地摆放着三碗冷酒。而宁九的尸体则横陈于地,地面上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张希安定睛凝视着宁九的尸体,只见他年纪不过四十五六岁,面容英俊,剑眉星目,然而那微微吊起的眼尾却给人一种阴险狡诈之感,仿佛一只时刻准备扑食的猛禽。
“宁九?”张希安眯起双眼,若有所思地低语道。他对宁家的名号早有耳闻,深知这宁家在青州可谓是一手遮天的地头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希安眉头紧皱,满脸狐疑地看向黄县令,厉声道,“黄大人,您交给我的明明是十三具尸体,这恐怕有些说不过去吧。”
“大人您明鉴啊!”黄县令一脸惶恐,额头上冷汗涔涔,他急忙解释道,“下官当时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便立刻派遣手下的人前去追赶。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最后我们仅仅找到了外面那十二具尸体。经过一番深入调查,下官发现这些人竟然是宁家的人。于是,下官当机立断,传召宁家家主宁九前来问话。”
黄县令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平复内心的恐惧,接着说道:“可谁能料到,这宁九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下官与他交谈不过寥寥数语,他便突然暴起,对下官发动了猛烈的袭击。下官当时完全被他的举动吓懵了,手忙脚乱之下,这才不小心失手将他给杀了。”
张希安面无表情地听着黄县令的叙述,待到他讲完后,突然发出一声冷笑:“黄县令好身手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之意,“竟然能够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成功反杀一名持刀的凶徒。”
“大人您说笑了,是侥幸,是侥幸,也是皇恩浩荡,没让这贼人得逞。”黄县令笑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