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花样。毕竟敬了父母,敬了祖父母,难道是外祖父母? “学……学生……”郑直脑子还能动,可是嘴已经木了,却依旧盯着戏谑看向他的谢丕说“学生……”他觉得还可以再坚持向身旁的郑宽敬一壶,却根本张不开嘴,说着直挺挺的向后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