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防备,直接撞进了他怀里,吓得赶忙后退“你……”
“雍娘子不是讲只要俺讲出要啥,你都肯吗?”郑直直面雍娘子,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对方,指指一旁的草垛“躺着去吧。”
“不不不。”雍娘子赶忙后退“不行的,你咋能这样?你咋能要挟我做这种事?你是郑解元啊!你是能忍人处且饶人的文曲星啊!”
“你看,你根本不想救雍监生。”郑直也不强求,直接走到了草垛旁坐了下来“就是想踩着俺,挣个好名声,甚至雍监生对你也不过是个垫脚石。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你就想着借此挣个贞节牌坊,贞节牌坊对你那么重要吗?比雍监生的命还重要?这难道就是你讲的为了雍监生愿意应承一切?若是雍监生被判刑,甚至死了,你就是见死不救的凶手。若是雍家被踢出藁城士林,你就是罪人。不要问雍家为你做了啥,应该问问身为大妇的你为雍家做了啥!承认你是一个见死不救,损人益己的人就这么难吗?”
雍娘子面红耳赤,想要分辩,却又张口结舌。无它,郑直学习再不行,也是识文断字的。雍娘子只能徒劳否认“不是的,不是的,我不在乎贞节牌坊……”
“那就做给俺看啊。”郑直岔开双腿“很难吗?”
雍娘子愤然道“好,我做给你看。”
满罗衫是酒,香痕凝处,唾碧啼红相半。只恐梅花,瘦倚夜寒谁暖?不成便没相逢日,重整钗鸾筝雁。但何郎,纵有春风词笔,病怀浑懒。
郑直坐起身,拿出烟锅,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没法子,这地方是仓库,但凡有个火星也不安全“一会把那俩孩子安置一下,跟着俺去城里。”
雍娘子一听,顾不得周身酸痛,满身狼狈“真的?”似乎今日的种种委屈都是值得的。
“你还是想想怎么给雍监生讲吧!这庄子里不老少人呢。”郑直冷笑,将她拉进怀里。
“你教我,你会帮我的,是吧?”雍娘子脸一白,身子软了下来。
本来以为对方是要耳提面命,不想是食髓知味。直到郑直心满意足,这才赶紧有气无力道“我算过了,这庄子里的人无关紧要,可是晓得我今日来的,还有三个人很要紧。”
“你该咋谢俺?”郑直懒洋洋的看着雍娘子“不如去俺院里做几日小的吧!”一边要挟一边将这小巧的妇人搂在怀里,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雍娘子赶忙拒绝对方这荒唐而羞辱的想法。可有些事,一旦迈出了第一步,就由不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