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张了!”
我们不敢耽搁,立刻按照地址找到了马家。马建国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色蜡黄,眼袋深重,一看就是没休息好。听我们说明来意,又是陈警官介绍的,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把我们请进屋。
我说“陈警官不是说别扯上他么?”
三蛋子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说“你就是社会阅历太浅薄,不能领会领导讲话的含义,慢慢自个琢磨吧,够你学一辈子的”
进了马家豪宅后,“两位师傅,你们可要帮帮我啊!”马建国愁眉苦脸地说,“我这连着快一个月了,一闭眼就梦见我太奶奶,浑身滴水,说房子漏了,冷……我去祖坟看了几次,表面上看没啥问题,可这心里就是不踏实……”
三蛋子立马进入“专业人士”状态,一脸凝重:“马老板,您这情况,很可能是坟茔进水,阴宅不安,影响了先人安宁,这才托梦给您。这事耽搁不得,得尽快迁坟,给老太太换个干爽舒适的新家!”
马建国连连称是,当即就定下了迁坟的事宜,谈好了价钱。虽然他对我们俩的年轻和组合(一个前混混,一个半吊子)略有疑虑,但眼下也没更好的人选,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迁坟可不是个小工程,讲究颇多。我们先是跟着马建国去北山认了坟地,选了吉日吉时,然后又忙着找新的墓穴,准备各种物料。到了动土那天,马家能来的亲戚都来了,浩浩荡荡快几百号人,气氛庄重又带着点紧张。
我和三蛋子穿着不太合身的“工作服”(其实就是深色旧衣服),装模作样地摆开架势。我学着以前老板的样子,嘴里念念有词,烧纸钱,祭拜土地山神。三蛋子则负责指挥请来的四个临时工(毕竟挖坟抬棺是体力活)开始动土。
北山这土质,上面一层还好,挖到下面越来越黏湿。当挖到棺材盖板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棺材周围的泥土,竟然是湿漉漉的,甚至能看到渗出的水痕!棺材一角似乎因为常年浸泡,都有些腐朽了!
“看!我说什么来着!”三蛋子立刻来了精神,大声道,“老太太托梦一点没错!这房子真漏水了!”
马建国和他家人见状,更是对三蛋子的话深信不疑,纷纷感叹老太太显灵,其实土葬的时候人门选择山坡上最大的原因就是避水,不过这马家的坟地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进水的样子,怎么就这么潮湿呢?没来得及细想,毕竟手头上还有活要干,而且我也根本不懂这事。
起棺是个技术活,埋得浅还好,埋得深还得搭架子,利用杠杆原和滑轮原理拉上来,绳索套好,众人合力。可能是因为棺材被水泡久了,比预想的要沉,而且格外脆弱。往上抬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细微脆响,棺材底部一块腐朽的木板竟然裂开了一条缝,一股带着土腥味的浊水流了出来,正好浇了站在下风口的三蛋子一脚。
“我次奥!”三蛋子低骂一声,脸都绿了。
马家人一阵骚动,我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积水排出,老太太也能轻松上路!吉兆!吉兆!”
把旧棺起出,放入准备的新棺椁(这叫“拾金”)将里面的遗体收拾收拾换口新棺材再送往新选的墓穴,这是个技术活,我们搭好棚子,打开棺材盖子,里面兼职不忍直视,全是黑黑的没有排出去的泥水,三蛋子刚才还意气风发,这会直接现场直播吐的胆汁都出来了,接下的活按道理说这事应该是马建国来干,但是他干不了,他比三蛋子吐的还凶关键时刻只能我上了,我吞了一口芥末油,又在鼻腔里悄悄的赛了点牙膏,然后带上口罩,慢慢的一点点的将老太太的尸骨启了出来,老太太早已经成了枯骨,看来这水也就是最近才来的,给尸骨换了新棺材穿了寿衣厚,就是清理棺材里的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