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铺子。不过……这名字对我们来说也算意味深长,我赞成。”
“那就这么定了。”马小玲拍板,“下午就去找匠人做匾,今晚咱家就有名有姓了。”
李玄打趣道:“等李傲天和狐雅丽回来,看见门口多了块牌匾,怕是得愣在原地不敢进门。”
“就是要吓他们一跳。”马小玲笑出声来。
李玄转向林一宁:“你下午修炼吗?还是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匾做得怎么样?”
林一宁答:“别总喊我全名了,叫我宁宁吧。我留在家里练功,顺便守着屋子。”
“宁宁这称呼真顺耳。”马小玲笑着点头。
李玄又问:“你现在练功,会不会受之前的问题影响?”
“不会。”林一宁平静回应,“我只是按书上写的方法引气入体,与我的状况并无冲突。”
“那就好。”李玄语气认真,“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千万别乱试,修行走偏一步,轻则伤身,重则毁掉根基。”
“我明白,玄哥。”林一宁郑重道,“等傲天哥回来,我再向他请教。在此之前,绝不动手自修。”
“行,那你安心练功,我们出门去了。”
李玄与马小玲很快寻到一家专做牌匾的店铺。
店主手艺精湛,既能制匾又能雕字,自称曾为诸多世家大族题写门额。价格自然不菲,一块木匾竟花了五千银币,几乎抵得上在雷城最贵酒楼吃上一顿整席。
二人带了些饭菜回家,三人共食之后,将崭新的“聚鼎宅”匾额稳稳挂起,随后各自回房歇息。
接下来几日,三人闭门不出,生活平静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