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笑了起来。
还真是冤家路窄。
怎地每次来到刑部,都会与钱文青碰到
“钱员外郎,你知道本官刚刚接了圣旨吗”
“你也是来庆贺本官封爵的吗”
刘树义笑吟吟的向钱文青说道。
钱文青脸色一僵。
原本看到刘树义时,他就脚步一顿,想著转头,假装没看到刘树义。
或者看到刘树义,假装不知道刘树义发生的事情。
结果,谁知刘树义竟如此厚脸皮的,把自己所有的路都给封死了。
原本他与刘树义都是从六品员外郎,谁也不比谁大,他看到刘树义,完全可以无视对方。
可现在刘树义封爵了,还是正五品的县子。
论起地位来,比自己大了三级。
他必须按照规矩,给刘树义行礼问好。
否则,一旦被刘树义告知御史台,那些御史,说不得会安自己一个藐视上官之责。
他正处於和刘树义竞爭的关键时期,岂能给刘树义发难自己的机会
所以,即便他心里再不愿,即便恨得牙都要咬碎了,此时此刻,面对刘树义,也不得不躬下身来,拱手道:“恭喜县子。”
“同喜同喜,改日本县子宴请诸位同僚,钱员外郎可一定要赏脸啊———”
钱文青牙齿都要咬碎了:“这是自然。”
看著钱文青嫉妒又屈的样子,刘树义只觉得舒坦。
想想以前,钱文青官压原身,对原身吆五喝六的样子,再看钱文青此时,面对自己,弯腰弓身的模样.
还真是应了一句前世小说里的话。
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只是自己没用三十年,自己只用了三天,
刘树义爽朗一笑,不再理踩钱文青,大步离去。
“刘员外郎———
这时,刘树义刚进院子,赵锋便迎面走了过来。
他忙道:“下官恭喜刘员外郎,封爵县子。”
刘树义笑著摆手:“我们自己人,就別说这些了。”
他看向开的房门,问道:“陆阳元现在如何”
赵锋道:“已经醒了。”
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