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的,他会先为我们处理,他若处理不了的,会將我们的事匯总,然后一同交给张刺史处理。”
刘树义頜首:“原来是这样。”
“本官要去找张刺史,看来我们不同路。”
尹重道:“还能同路一会儿,张刺史与赵长史的办公房距离不远,就间隔一个房间。”
刘树义笑道:“好,那我们就一同前往吧。”
在尹重的带领下,刘树义与杜构很快到了张绪的办公房。
咚咚咚。
刘树义敲响门扉。
房內很快传来张绪的声音:“谁”
“张刺史,是我。”刘树义道。
旋即便是凳子被推开,以及极快的脚步声。
嘎吱一一门被打开,张绪看著门外的刘树义,有些意外:“刘员外郎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你要是有事需要我做,直接命人传个话就好,你查案重要,不必亲自奔波。”
刘树义笑道:“下官担心
“倒也是。”
张绪点著头,请刘树义与杜构进入房间。
刘树义扫了一眼,只见张绪的办公房比较宽,比他在刑部的办公房大了一倍,墙壁上掛著名家字画,窗户旁的朱漆书案上,正摆著厚厚的一书簿。
书簿旁是文房四宝,看得出来,张绪刚刚正在处理公务。
刘树义道:“张刺史当真焚膏继,下官敬佩。”
张绪摇头道:“陛下信任本官,將一州事务交给本官,本官自然要对得起陛下的信任。”
“也是。”
刘树义頜首,道:“张刺史,下官时间紧迫,就不与张刺史多寒暄了,我接下来想对宴席当晚所有在刺史府的人进行问询,还望张刺史能安排几个人配合我们,帮我们將当晚的人聚拢起来。”
张绪闻言,没有任何迟疑,当即道:“这个好说,我立即给你安排人手,保证当晚在刺史府的人,一个都不会少,哪怕今天没有来刺史衙门的,我也把人给你叫来。”
刘树义拱手感谢:“多谢张刺史。”
张绪摆手道:“都是本官应该做的,只希望刘员外郎能早日破案,揪出真凶,让万郎中目。”
张绪的行动很快,没多久就给刘树义找了几个人配合。
而主要负责之人,巧了,正是刘树义刚刚遇到的司户参军尹重。
尹重再看到刘树义,也有些意外,但在听到张绪的吩咐后,便明白了一切。
他说道:“下官当晚也在宴席,正好知道当晚都有谁在刺史府。”
刘树义笑著拱手:“那就有劳尹参军了。”
“不敢不敢。”
尹重连忙摆手:“只希望能帮到员外郎。”
刘树义笑了笑,他看向张绪,道:“张刺史,事不宜迟,下官就不打扰你处理公务了。”
张绪点头:“刘员外郎儘管去做,若是还有什么需要本官的地方,直接派人告知一声便可,本官必全力支持。”
刘树义重重点头,他不再耽搁,带著尹重等人便快步离去。
出了办公房,刘树义向尹重道:“尹参军,我只需要知晓当晚刺史府內的人,子时到丑时三刻做了什么。”
“子时到丑时三刻”
尹重想了想,道:“如下官这样的陪同官员,宴席结束后就离开了,子时之后也就剩那些值守人员,还有张刺史的家眷下人。”
说著,他看向刘树义,询问道:“不知张刺史的家眷下人,是否也要问询”
“问问吧。”
刘树义道:“万郎中就住在后院,或许与张刺史的家眷或者下人有过接触。”
“好。”
尹重虽然面对刘树义有些紧张,但做事还是十分迅捷,毫无拖泥带水,他说道:“下官这就去安排,刘员外郎要亲自询问吗”
刘树义摇头:“我会安排人与你们一起询问,若是有什么发现,我再亲自问询。”
“下官明白了。”
尹重没有任何耽搁,迅速离去。
看著尹重快步离去的身影,杜构道:“要不我跟著尹参军一起去询问”
“不必。”
刘树义目光幽深,忽然看向杜构,道:“杜寺丞帮我去秘密做一件事。”
“秘密做一件事”
杜构一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