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刻命令东海舰队航空兵进入一级战备!”
“从王牌部队里挑选最精锐的飞行员,从今天开始,我们的歼-10战机,要对对马海峡进行24小时不间断的武装巡逻!”
“所有巡逻线路,必须覆盖所有脚盆鸡船只的活动区域!”
“所有战机,必须满弹起飞!”
他看向总参的作战部长。
“如果对方也派飞机过来……”
“警告一次,驱离一次!第三次再敢接近我们的巡逻机群……就给我把它打下来!”
命令下达到这里,所有人都已经血脉偾张。
但他们都知道,这还只是开胃小菜。
大首长最后的目光,投向了空军的负责人。
“至于歼-20部队……让他们也做好准备。”
“不用天天飞,但是每周,必须选个阳光好的天气,到脚盆鸡的领空里去遛个弯。”
“我就是要让脚盆鸡明白一件事!”
大首长的手掌在地图上那块狭长的岛屿上重重拍下,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你!”
“就是我摆在嘴边的一块肥肉!”
“今天心情好不吃你,不代表我明天也不吃!什么时候把你吞下去,怎么吞下去,全看我的心情!”
……
东风16号货轮的船身,破开被海风吹皱的水面,犁出一道道白色的航迹。
老赵站在舰桥里,一只手攥着金属栏杆,另一只手抽着劣质烟卷,咸涩的空气混着辛辣的烟雾,钻进他的肺里。
已经第四天了,前面就是对马海峡。
只要看到那一片标志性的岛礁轮廓,老赵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沉下去。
甲板上除了必要的执勤水手,空无一人。
这一次出航,是老赵好说歹说,挨家挨户把那些老船员从家里拽出来的。
交通运输部门的领导亲自给他打了电话,下了死命令。
货必须送到,航线必须维持住。
所有在航行中发生的损失,不论是船只修理费用,还是货物延期的罚金,全部由国家财政兜底。
额外再给每个船员发放三百块钱的航行补贴。
国家的需要就是命令,老赵没二话,一口答应下来。
但手下的船员不干。
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副在饭桌上拍了桌子:
“老赵,这不是钱的事!上次去脚盆鸡的港口修船,人家指着我们鼻子骂!港口的工人给我们喝的水里吐痰!这口气谁他娘的受得了?”
“去他娘的航线!老子不跑了!在家种地都比受这窝囊气强!”另一个水手长红着眼,把一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