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爆发,想亲眼看着祁深跟姜栖晚之间产生矛盾。
可姜栖晚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做什么都淡淡的,祁深更是一派淡然,好像完全没听到李巧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
李巧丽有些崩溃,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此刻变成了蠢货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做什么才能挑拨两人。
她今晚想做的好像都没有做成功,想找陈菲菲要东西,却被陈菲菲直言拒绝了,甚至被祁深和姜栖晚这样羞辱,自己最疼的儿子在姜栖晚口中成了一无是处的废人。
她宁愿他们说自己是废人也不愿听这些人说自己儿子是废人。
“祁深!你真的不在乎姜栖晚跟沈洛渝那一段吗?没有男人会不在乎自己的妻子跟其他男人的关系!”李巧丽的声音在停车场空旷的穹顶下回响,像被掐住喉咙的野犬发出最后的嘶吼。
她逼近两步,指甲因用力而泛着青白。
李巧丽还要继续挑拨。
祁深眼底凝着寒霜,静静望着眼前发疯的女人。
祁深眼底都是冷意,他看着眼前还在发疯的李巧丽,淡淡道:“就算在意那也是我和姜栖晚的事。”他字字凿进李巧丽的心脏,“我们回家后自然会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他忽而轻笑,笑意未达眼底,“与你无关。”
李巧丽踉跄半步,仿佛被无形的耳光扇在脸上。
她当然听懂了那“无关”二字背后的轻蔑.
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跟她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李巧丽能听得懂祁深的画外音,就是听明白了听清楚了才觉得姜栖晚的运气可真是好啊,这样难得一遇的好男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她碰到了。
还有谁比姜栖晚运气更好的?
头婚碰到沈洛俞这样的渣男被沈洛渝那个废物糟蹋,二婚还能遇到真爱攀上祁深这棵参天梧桐!,多可笑。
可怜她儿子却什么都得不到。
李巧丽攥紧手包,皮革在掌心勒出红痕。她恨啊,恨姜栖晚的运气,恨自己儿子宋明空有陈家庇佑却连出轨都只能偷偷摸摸,像阴沟里的老鼠!
她真的恨死这群有钱人了!
李巧丽眼睛通红的看着眼前几个人,陈菲菲身边有陈深护着,姜栖晚呢,又被祁深仅仅护着,她就算是真的想做点什么都没用。
就算想真做些什么,在这四人如铁桶般的阵势前也如蚍蜉撼树。
眼角的余光瞥见停车场入口有零星人影走近,李巧丽骤然软倒在地,仿佛被抽去了脊骨。
她蜷缩成一团,手肘重重磕在水泥地上,却似浑然不觉疼痛,只是皱眉呻吟,仿佛真的受了重伤。
这演技若放在戏台,倒也能博得几声喝彩,可惜此刻她面对的是一双双洞悉真相的眼睛。
姜栖晚柳眉微蹙,她素来最厌这种惺惺作态。
祁深却早已预判了李巧丽的伎俩,牵着她的手后退半步,如同避开一团腐臭的垃圾。
其实姜栖晚也猜得到李巧丽为什么如此,无非是想要装模做样逼她们就范,说她们欺负人罢了,可到底是不是欺负她,她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
恰在此刻,一对情侣走入停车场,男方身着警服,肩章在顶灯下泛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