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的脸扭曲成一片狰狞,她突然疯了似的尖叫起来:“你胡说!洛俞哥哥才是沈家正统!沈让不过是个外人!”可她的声音仿佛被无形的墙壁反弹回来,狠狠砸在她自己脸上。
她颤抖着抬起手,指着姜栖晚,指尖因愤怒而扭曲:“你……你就是嫉妒!嫉妒我怀了他的孩子,嫉妒我马上就要成为沈太太!”
姜栖晚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底泛起一丝冷冽的寒光。
姜栖晚却笑了,似乎是觉得林雪说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
“沈太太,我这样称呼你,你会高兴吗,那随你开心吧。”
“不过,如果未来继承人是沈让,你这个沈太太……好像也得不到什么东西。”
这话就是再告诉林雪,她根本不在意沈家,更不在意沈洛俞,这就是要完全跟沈洛俞撇开关系。
而她费尽心思的想嫁给沈洛俞无非是看中了沈洛俞的身份,可如果沈洛俞不是沈家继承人呢?林雪会怎么选择?
林雪的瞳孔猛地放大,浑身如坠冰窟。姜栖晚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柄利刃,精准地刺入她最恐惧的真相。
她突然捂住胸口,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精心策划的炫耀,反而成了姜栖晚羞辱她的舞台。
她恨,恨姜栖晚的冷静,恨沈洛俞的背叛,更恨自己的无能。
那交织的怒火在胸腔翻腾,几乎要将她焚成灰烬。
倏地,林雪的目光如毒蛇般蜿蜒,她瞳孔骤缩,呼吸急促,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突然露出诡异的冷笑,那笑容扭曲如鬼魅,裹挟着所有不甘与嫉妒,直扑姜栖晚而去。
“姜栖晚,你张口闭口就是沈让,怎么?沈让是你新的情夫吗?”她尖利的声音字字如淬毒的利箭,“不然你为什么说什么都离不开沈让?你都嫁给祁深了,怎么还勾着沈让不放?”
她突然向前两步,几乎要贴上姜栖晚的身体,指尖颤抖着指向沈让的方向,眼神癫狂得仿佛要将所有污名都泼向对方,“该不会是还没跟洛俞哥哥离婚的时候,就跟沈让勾搭到一起了吧!姜栖晚,你有这么一张狐媚子的脸,没想到还真是个狐媚子,谁都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