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未加思索,脚步便如被无形的丝线牵引,轻盈地奔向他的方向。
“祁深!”她低呼出声,声音里带着雀跃的颤音,仿佛连空气都因这声呼唤而微微发烫。
未待他回应,她已如归巢的飞鸟般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如同聆听世间最安稳的旋律。
方才在宴会上睥睨群雄的冷冽尽数消融,此刻的她,只是贪恋他怀抱的温度,连指尖都浸染着难以言喻的依赖。
祁深早已张开双臂迎接她,眸中温柔的情意如春水漫溢,仿佛能将她整个包裹其中。
他垂眸凝视她,眼底盛满化不开的宠溺,仿佛世间万物在此刻都褪了色,唯有怀中人是他眸中唯一的风景。
他伸手轻轻抚过她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指尖的动作温柔得能揉碎月光,低笑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沙哑:“晚晚,你今日……可真是大杀四方。”
姜栖晚从他怀中抬头,鼻尖蹭过他胸前的布料,眉眼弯弯,笑意里藏着狡黠与撒娇的意味:“他们那样说你,我很生气,没有人可以这样说你。”
她仰起脸,目光与他交汇,眼底的星光愈发璀璨,仿佛要将他的身影烙进灵魂深处。
祁深看着她,喉间溢出一声叹息,满是无奈与纵容的叹息。
他低头,额头轻轻抵住她的,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见天以后,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晚晚不好惹了。”
姜栖晚却不在乎这个,还有闲心回了句:“那不是正好吗?”
祁深扬眉,姜栖晚握住他的手解释。
“在海市,谁不知道祁总的嘴有多毒?舔舔嘴巴都要把你自己毒死了,我呢……跟你是夫妻,那肯定是跟你一样了,以后一定就不会有人敢说我们的坏话了。”
“上流圈子的人,也是最喜欢八卦的,等这群人离开后,我说话难听不给面子的消息大概就要传出去了,不过这样更好,敢到我们面前胡说八道的人就更少了。”
姜栖晚倒是想得开。
祁深目光落在她身上很轻很轻的笑了下,他抬起手揉了揉姜栖晚的发。
四周的空气仿佛被施了魔法,静谧而温柔。周遭的喧嚣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开,只剩彼此的心跳声与呼吸声。
祁深的手缓缓上移,指尖抚上她泛红的耳尖,动作轻柔得如同触碰易碎的瓷娃娃。
他的目光愈发深邃,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刻进骨髓里。
姜栖晚的耳尖因他温热的触碰微微发烫,她脸颊染上薄红,却毫不退缩地回望他,眼底的亮光如星辰坠入深潭,荡漾着无尽的眷恋。她抬手,指尖抚过他眉间那抹柔和的弧度,轻声道:“我不喜欢有人欺负你,祁深,我也是想要保护你的,你相信吗,我也可以保护你的。”
想要保护你和可以保护你,这是不同的意思。
话音未落,祁深已低头吻住她微启的唇,温柔而缱绻,仿佛要将所有未言说的情意,都揉进这个绵长的吻里。
唐纵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只是看着就觉得牙酸,牙都要被酸倒了!
真是,有老婆了不起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