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剧烈起伏,眼中闪过羞愤与不甘:“你懂什么!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母亲!”她尖声道,声音里带着崩溃的裂痕。
姜栖晚却毫不退缩,迎上她的目光:“我当然不懂你这种虚伪的爱。但我知道,真正的责任不是用金钱堆砌,而是用心去守护。而你,陈女士,你既不配谈爱,也不配谈责任。”
姜栖晚站在陈宥汐的客厅中央,目光如炬,言辞如刀。她的声音穿透空气,字字句句像锋利的冰锥刺向陈宥汐的心脏。
水晶吊灯的光晕在她周身流转,却无法照亮她眼底的寒意,那是对虚伪的厌恶,对不公的怒火,更是对祁深无声悲鸣的回应。
“你在结婚前难道不清楚什么是婚姻吗?”姜栖晚的声音冷冽如冰,步步逼近。
她扫过陈宥汐手中捏着的碎瓷片,那女人指尖颤抖,昂贵的礼服裙摆被茶水渍染成斑驳的灰。
“既然是联姻,那你们之间势必是要孕育一位家族继承人的,如果你是男性,那负责生育的就是另一位,但你是女性,所以负责生育的一定是你。”她的目光如探针般扎进陈宥汐的瞳孔,“你当年答应嫁给祁叔叔,就说明你心里是有一个清楚的人生流程表的,结婚后必然就是生子。所以你为什么还要因为这件事去恨祁深,害他打乱了你的生活节奏?”
陈宥汐的呼吸骤然急促,她试图后退,可后背已抵上冰冷的墙壁。
姜栖晚的每一句话都像剥开她精心包裹的谎言,露出里面溃烂的真相。她握紧碎瓷的手掌渗出鲜血,却浑然不觉疼痛,只觉羞耻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难道做出一切选择的不是你吗?”姜栖晚的声音陡然拔高,仿佛一道惊雷劈开虚伪的宁静,“你这样的人真是自私自利胆小怯懦却又任意妄为要让全天下的人都来捧着你将你当做世界的中心!”
她转身,指尖扫过客厅里那些奢华的装饰,水晶花瓶、古董钟表、油画肖像,“你享受这一切,用‘责任’和‘恩情’粉饰你的选择,可谁又真的被你的谎言蒙蔽?你和祁叔叔结婚的时候你们内心都有所爱,所以对婚姻不忠这件事我暂且不评判,但作为一名母亲难道你真的合格吗?”
陈宥汐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她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渗出。
姜栖晚却毫不留情,继续剖开她血淋淋的内心:“哦,这样说应该不对,应该说二位都不是合格的父母,你们两人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