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炕席,然后摸摸自己的逼和腚门是否疼痛,然后怔怔地坐到天亮。
一年后,经人说和,邻村一个姓张的汉子上了门。
汉子也姓张,叫张厚道,人如其名,老实木讷,死了前妻,没留下孩子。
他话不多,但手脚勤快,只知道埋头干活。
秀芹看着他黝黑憨厚的脸,点了点头。
又一年麦收,张厚道在地里挥汗如雨,秀芹在家做好了饭,送到地头。
新麦的香味混着泥土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
远处青山依旧,白云悠悠。
秀芹站在田埂上,看着这片土地。
那些惊悚的、诡异的、绝望的,都过去了。
像地里的庄稼,一茬一茬,割了又长。
活着的人,还得接着活。
日子嘛,不就是这么回事。
见得光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