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曹操的人,当初在许都双方便有勾连。”
说到这刘琰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官渡之前,曹操便走私甲胄与他。”
袁春卿闻言面色一冷,怪不得幽州有不少具装甲骑,凭刘珪控制区的制造能力,速度不可能有这么快,原来是和曹操勾搭到一起。
此时他脑海中浮现出大汉北方地图,沿着许昌、洛阳、河东、太原、雁门、代郡这条线稍一勾勒便猜出大概。
忽然转念一想发觉路线不对,皱着眉头下意识询问:“不对呀,那时并州世家还没倒向曹操吧?”
男人舒服了就喜欢讲实话,杨众也是如此,开始刘琰也以为只有曹操在走私,也是无意中从他嘴里了解到,甲胄走私的大头是士族,士族才是刘珪真正的后台。
袁春卿的计划既庞大且复杂,若是成功,时局将发生颠覆性的影响,这么重要的角色,如果代表背后士族,怎么可能不属于核心圈?
作为核心圈子里的人,首先会考虑刘琰有没有参与,哪怕说其他话题,也绝对不会对甲胄走私的路线提出疑问,因为路线根本不算问题。
刘琰忍不住笑意,连说了三个好字。
袁春卿再笨这时候也察觉到不对,带着愠怒别过头去:“有意思吗?!”
既然这样就不用再装了,最后一个疑惑脱口而出:“家兄有两个损友,一个以传道行商为名,在塞外杀人放火;另一个到处宣扬长生之说,实则是售卖假药。”
袁春卿眼中精光一闪,对方这个疑虑他必须解除:“若是刘珪不须遮遮掩掩。”
刘珪想搞阴谋直接跟妹妹讨价还价就成,真没必要双方浪费时间互相试探。
刘琰一拍脑门,方才得意过头结果露了怯,随即尴尬讪笑转移话题:“我是说,那些道士都是骗子,我吃过玉液真一也没见飞升。”
“女子吃他作甚!至宝当真可惜。”袁春卿咬着牙讲话,瞧那模样真气坏了。
刘琰干咳两声:“也别说没用,后来才想通,乾上乾下纯阳用事,金木互体元阳冲宫,及时失血泄出毒素,我也算保住一条小命。”
袁春卿不想继续听她扯淡:“您到底答应不答应?”
“答应,我当然答应,不能成仙那就过神仙日子,就如君言,先盖一座裸泳馆!”
袁春卿脸色一松,紧跟着兴奋拍手:“当然要建,当然要享受!这世上呐,没有神仙只有先知。”
“先知?”刘琰眼神飘渺,逐渐迷离,沉吟一阵忽然掩口轻笑:“哦吼吼吼,袁家不是还有你吗?”
袁春卿瞬间脊背发凉,慌乱间连忙摆手:“在下与伯业一样乃远亲,实无用矣!”
伯业说的是山阳太守袁遗,虽说都是汝南袁氏,从血亲论和袁绍一家隔着两代人,因此没有河北继承权。
刘琰面露得意神色,朝袁春卿勾起手指示意近一些:“远亲?”
大事完美解决,袁春卿算是彻底放松,忙不迭凑上去打算彻底破除隔阂:“血脉远而性相亲。。。。。。”
“可你讲无用。。。。。。”
袁春卿发出长长一声欸:“知卿喜鏖战,我今日特意服了仙丹。”
“刘褒回不来啦。”袁春卿急不可耐,两人的脸几乎贴到一处:“远亲也姓袁,足以对得起袁熙。”
面前敞开胸怀秀色只距寸许,无毒不丈夫,贪吃真汉子!就在这时眼前暗影略过,一条手臂高高扬起角度渐大,余光瞥去只见五指成拳,那样子可不像是要环抱。
毫无准备之下打击骤然降临,一记刁钻的眼儿炮,轰得袁春卿脑瓜子嗡嗡炸响,目光中彩虹般五颜六色,黑暗里亮晶晶繁星漫天。
扭过头用一只眼睛四下寻找梦姐,准是她乱了好事!知道咱家魅力无边,引得众多妇人竞相拜投,不过话说回来,你至于和主子抢吗?
第二记粉拳又撞在鼻子上,无限酸楚直冲脑仁,只感觉一股射流喷涌而出,身体的热量随之被带走大半,头顶到腚沟俱是一凉,浑身跟着打个激灵。
鼻子这一拳让他整个人失去重心,虽然跌倒但去势不减,四仰八叉一个漂亮的后滚翻,再抬起头这世界变了模样,整个房间都在摇晃,整个天地都在旋转,不对!是人动,非也!不是人动,是心动。
用屁股想也明白动手的是谁,他妈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兔子急了还咬人,今日就让你尝尝强上的滋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