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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用纸巾细细地擦着她那打湿的指尖。
南烟推开明轻的手,又把手伸出去,还没有来得及伸出去,他就将她的双手交叠,轻轻扣在她的腰间。
随后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唇。
雨还在下着,渐渐变大,雨声也从“滴答滴答”变成“嗒嗒嗒”。
明轻将她整个人限制在他怀里,她几乎动弹不得,却也没有推开他,而是沉溺在他的吻中。
他们越吻越深,连拥抱姿势也发生了变化,从公主抱变成了坐式抱。
她跨坐在他腿上,两人紧贴着,胸膛里的心几乎同频、共振起来。
心跳声、雨声、呼吸声、夹杂着男人的低语和女人娇喘,如一曲和声,在雨夜静静流淌。
明轻边吻她的脖颈,边伸手护着她的头。
每次吻她的脖颈,她就下意识地往后仰头,他生怕她会闪着腰。
但她的柔韧性很好,这只是个小case,她能做各种高难度的动作,毫不费力。
一吻罢了,南烟瘫在明轻怀里,呼吸急促。
她的喘息声落到他耳中,绵绵悠悠地钻进他的心里。
看着那两条似羊脂玉般细腻白嫩的修长小腿,轻轻晃荡,他将她的腿拢到腿上,用衣服裹着她。
她喜欢缠他,刚才也一如既往地缠在他腰间。
她小小一只,缠人却很厉害。
特别是亲热时,明明她没有力气。
可越亲她,亲得越凶,她缠得越紧。
他浑身燥热,也将手伸到房檐外,任由雨水打湿了他的手指。
“明轻,”南烟嘟着嘴,语调委屈:“你不让我玩,自己倒是淋得开心。”
“阿因,”明轻抚了抚她的发丝,凑近她耳边,扯着魅惑勾人的嗓音:“别嘟着嘴,我会认为,你想要我亲你。”
“哼。”
南烟抓起明轻的手,狠狠就是一口,他的手立马留下红红的牙齿印。
她时常如此,高兴时要咬他,不高兴也要咬他,还喜欢抓他。
有时,还会全身咬一遍。
连那里也不放过,他不让她咬那里,却也拒绝不了她。
她像是牙齿痒痒,不咬他就不得劲。
风吹过,南烟微微发抖,明轻将手擦干净,将她整个人裹进他的衣服里。
“你怎么这么小小的一只,”明轻用脸蹭了蹭她的发丝,嗓音缠绵缱绻:“我的衣服都可以装下我们两个人。”
南烟用手量着他的背,全然不听他的话。
南烟总是有一些新奇想法。
时不时地,她会数一数他的头发、睫毛、眉毛………
偶尔就会量一量他的手臂、肩膀………
反正,她就是把他当实验品,什么都要在他身上试验一遍。
有时候,她会给他的头发用各种彩色一次性发圈扎很多小揪揪。
经常,还会买一些卡通图案的内裤给他,颜色也是一条比一条鲜艳花哨。
还有各种花里胡哨的奇装异服。
还有女装、旗装之类的。
还要他穿给她看,要他摆各种姿势,她会拍照,还将其画下来,一一打分。
家里的画册,都没有什么风景、人物、事物,基本上都是他的个人时装秀。
光是内裤,就有厚厚的一本。
家里的客厅只有一个毕业照和她的素描画。
只要有人来,他就将画和照片都拿进卧室,不想任何人看到她。
南烟在想,是因为他好看,所以他穿什么都好看吗?
连那些破布麻衣,也能穿出时装模特的感觉。
明轻由着她的新奇可爱,只觉得心生愉悦。
只要和她待在一起,他就拥有了欢愉幸福。
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弄这弄那,摸来摸去。
他却一点也不敢动,强忍着躁动。
倏忽之间,底下出现一阵嘈杂声。
南烟朝明轻眨了眨眼睛,他懂了她的心思。
他给她围上一个披肩,换了衣服,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而去。
来到前台,竟然是个小酒馆。
整个酒馆里,除了古朴的木桌,就是各色鲜艳的干花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