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交于我商司看看?”
“怎么?张阁难道也同温阁一样?”
一听这话,李长庚瞬间就严肃了起来。
“并非如此,本阁是想研究一番吏部的支出,若是能找出些暂缓支出的衙门,这也算是与吏部与我朝有莫大的好处啊,您说是不是。”
见他有些误会了,张书缘赶忙跟他说清意思。
“恩…好吧,既然张阁是为我朝着想,又属吏部侍郎。那本官就将细则开放,贵司今天便可遣人来查。”
李长庚说的没错,张书缘时至如今还兼着吏部左侍郎的位子,但碍于他一直忙着其他事情,所以这位子也就是挂了个名,具体事务由何如宠在办。
“好,多谢!”
见张书缘似乎不是针对自己来的,李长庚就松了口气,因为,这若是同时惹上两位内阁辅臣,那后果是他李长庚所扛不住的。
“好,那本阁这就去调派人手。”
说罢,张书缘就去喊人了。
……
带着人奔向吏部后,张书缘也没来及跟昔日的同僚打招呼,直接就钻进了文书库房。
一连在吏部连待了四天,最终他搞明白了吏部为什么会超支这么多钱了。
这李长庚之所以会花这么多钱,主要是因为他在裁撤永平府的冗员时,发生了“举族”抗法之事,以至于昌黎县差点就被人给搞乱了。
所以,在这被逼无奈之下,他才选择了花钱消灾之法,去裁撤冗员了。
搞明白了事情原由之后,张书缘就也头疼了起来。
也是,这夺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在这裁撤之事当中,李长庚面临的问题是一点也不亚于自己。
一是他要裁那个衙门的人?
二是裁了之后要怎么安置?
三是这大明的官员谁又愿意脱下官服?
在理清了事情起因后,张书缘想了想就得出了一个解决办法,那便是准其经商,自谋生路!
……
“李大人走跟我去内阁一趟。”
在想到了解决办法之后,他二话不说拉上李长庚就要去内阁开会讨论。
好在,由于处在除夕前,在朝的大臣基本都在京师,于是没过多久,文渊阁的二楼便就齐刷刷的坐满了人。
“张阁,如此着急的叫我等来,是出了什么事儿?”
来到内阁的人,是无疑不纳闷,心说这姓张的又要干嘛?
“诸位,这非是张某叨扰,而是张某想出了一法助力吏部裁撤冗员,故此便喊诸位来商议一二。”
“哦?有办法?”
一听这话,在场的所有人就坐直了身子。
“恩,这办法便就是准其经商,自谋生路!”
说这句话时,张书缘突然就回想起了后世的下海经商的浪潮。
“经商?”
此言一出,这在场的人全部就眯了眼睛。
“张阁,老夫对有疑,还请张阁解答。”
李标是眯着眼睛,总感觉这件事里有什么阴谋,而且这么做也对民间不利!
“李阁请讲。”
“张阁,我众所周知,商贾乃四民之末,其品行难训,稍有不慎便荼毒一方。更有甚者会借助其财拉拢权贵,进而谋想些不该想的事。而如此之业,怎能让我官员涌入?难道张阁就不怕让那些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李标的话没说透,但在场的人全部都能和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说,这么做的后果是让大明的商业陷入官商勾结的环境里,从而垄断了一切产业。
“李阁勿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本阁之所以想出如此办法,一是我朝鉴于眼下我百姓困苦,需要有人去雇佣繁多劳力,二是也因我大明的发展需要扩大物资生产出口来赚取银钱。三是既然这群人无处安置,且因此无法被轻易裁撤,导致完成不了开源节流的国策,故此结合这三点,本阁才想出这个主意。”
“当然,诸位或许如李阁所言,在担忧我朝会因此生出世家把控产业掣肘朝局。但对此我到有一解法,还请诸位参谋一二。”
“一是对于那些愿意离职之人,我商司与户部可对其施行减免宽松之策,比如在税务方面可按年限减免其五分之一的额度,亦或是商司对其施行宽理之策。”
“二是,那些离职从商者,不可于就职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