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失手被俘(1 / 4)

    韦公公对大蕃王忠心耿耿,一直负责保护大蕃王的安全。

    从进门开始,老太监就在盯着阿桃了,虽然阿桃表现得没有任何异常,但因为上次的失误,让大蕃王脑袋挨了一击,所以老太监变得更加谨慎了。

    “大王,身体要紧……”

    韦公公暗示地冲朗日松赞摇了摇头。

    朗日松赞知道韦公公在担心什么。

    上次脑袋挨了一击,想来还心有余悸,朗日松赞想了想又坐了回去,

    “咳……”

    大蕃王掩饰的轻咳了声,示意地看向梅洛烟道:“王妃辛苦了,先回......

    春风拂过铃林,新叶初展,嫩绿如洗。那根刻着“无名氏”的铜铃在晨光中微微晃动,铃身映出淡淡的虹彩,仿佛吸纳了天地间所有未尽之言。守铃人早早便来了,他们不再只是看护古迹的役夫,而是带着纸笔、拓板与香火的记录者。每日清晨,总有人捧着写满名字的黄纸前来,小心翼翼地贴在碑林外围的木架上,等着阿禾或她的弟子们甄别录入。

    阿禾已不再年轻。眼角爬上了细纹,鬓边也染了霜色,可她的眼神依旧清亮,像雪后初晴的天。她住在铃林旁的一座小院里,院中种着一株老梅,据说是苏砚当年亲手所植,如今枝干虬曲,年年冬末开花,白瓣红蕊,香气清远。

    这日清晨,她照例起身煮茶。水沸时,忽听门外脚步轻响,一名少年跪在阶下,双手托着一只陶罐,额头触地,声音颤抖:“阿禾先生,我……我把父亲的名字带来了。”

    阿禾放下茶壶,缓步出门。少年约莫十三四岁,衣衫粗陋,脸上风尘仆仆,眼中却有倔强的光。她蹲下身,轻轻接过陶罐。揭开盖子,里面是一?黄土,混着几片碎骨。

    “你父亲?”她问。

    “姓周,名唤周大夯。”少年低头,“他是十年前死在西岭矿洞塌方里的。官府说‘无主尸骸,就地掩埋’,连块牌子都没立。可我知道他叫什么,我记得他的脸……我想让他有个名字。”

    阿禾静静看着他,良久,伸手抚了抚少年的发顶。她没有说话,只是将陶罐捧进屋内,取出一方红布,将那?土仔细包好,放入《无声者名录》旁的檀木匣中。又取笔蘸墨,在新编的登记册上写下:“周大夯,西岭矿工,嘉和十六年殁于井塌,子周念山献名。”

    少年泪流满面,伏地叩首。

    这一幕被门外几个早到的寻名团成员看见,纷纷默然肃立。有人低声说:“原来不是只有英雄才值得记住。”

    阿禾走出门,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轻声道:“每一个被遗忘的人,都曾是某个人的父亲、母亲、孩子。他们的沉默不是自愿,是被迫。我们替他们开口,不是恩赐,是偿还。”

    ***

    数日后,江南志馆旧址重建完成,新落成的“补名堂”正式开放。堂内正中立有一面巨碑,通体黑玉雕成,上刻八个大字:“**生不虚度,死不匿名**”。四周墙上,则镶嵌着三百余块小型石板,每一块都对应一处“沉默之地”,由许知悔遗稿中的地图标注而来。

    开堂当日,全国各地赶来百余名民间学者、乡绅、族长与幸存者后代。一位来自西北的老妇人拄着拐杖走上台,她名叫柳二娘,祖父曾是戍边军户,因一句“妄议朝政”被贬为奴,在苦寒之地冻饿而死,尸骨无存。她从怀中掏出一本破旧账本,翻开第一页,上面用炭笔写着一行歪斜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