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风再次吹过,带着桂花香,也带着两人没说出口的心意。许悠悠抱着书,跟着顾怆往路尽头走,忽然觉得,扉页里的那片银杏叶,好像不再只是旧时光的信物,更像一颗正在发芽的种子,要在往后的岁月里,长出关于海的新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嗨,亲妈敲到顾怆在琴屿路掏出那本旧书时,盯着屏幕里“银杏叶定情信物”几个字,鼻子突然就酸了——你们没瞧见吗?这一世的顾怆哪是“带朋友散步”啊,他从订私房菜时反复跟老板强调“一点姜都不能放”,到走琴屿路时特意慢半步等许悠悠,连说“以前带一个人来”时眼底藏的光,全是刻进骨子里的“怕再错过”。
他哪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啊?说“爬墙要托着膝盖”,是记着上辈子许悠悠摔进他怀里时发烫的耳尖;翻出夹着银杏叶的《月亮与六便士》,是把上辈子没来得及说的“我等你”,都藏进了书页的褶皱里。这一世的他,把商场上的精明、旁人的示好全当了背景板,唯独许悠悠攥着书时泛红的耳尖、笑起来弯的眼,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执念”——那本旧书哪里是书啊,是他跨越生死,也要把“找仔仔”的念头,刻进这一世骨血里的证据。
(轻轻笑了笑)你们看,上辈子没去成的海、没夹完的落叶、没说透的心意,这一世全成了顾怆“一定要抓住他”的底气。他替许悠悠拂掉肩上落叶时慢半拍的动作,说“差个一起看海的人”时亮起来的眼,哪是温柔啊,是在悄悄说“这次我肯定能把我的仔仔攥紧”。
亲妈跟你们保证,这一世的琴屿路没有遗憾,南海的浪会暖,银杏叶会黄,连风都会顺着顾怆的心意——等许悠悠哪天摸着银杏叶背面的日期愣神,等他翻开书看见那张画着小人的便签,就会知道,他不是遇到了一个“细心的朋友”,是遇到了一个跨越生死,找了他两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