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也是什么宗室子弟。
“末將没有谋反,末將只是......只是受到了前太子李贤的手令,说武贼囚禁天子......
这种说法是必要的,秦觉毕竟要给自己手下那些帮忙带兵的將领一个交代。
左驍卫被清洗了两次,本就不安稳,但就算如此,大家也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话音未落,秦觉就看见那个青年和相王脸上都露出了荒谬之色。
“你说......谁给你下的令”那个青年慢条斯理的问道。
“是......是先帝之子,前东宫太子,贤!”
“哦”
青年歪了歪头,他的目光越过秦觉,看向他身边的那些將领和骑兵,高声道:
“汝等都听好了,我是先帝和天后亲子,我姓李,名贤,我从未给秦觉下过这种命令,是他,
一直在骗你们!”
秦觉愣住了。
“现在放下武器,全部归营,我替大將军保证,现在放下武器投降者,既往不咎!”
人群里,当即传出一阵骚动,
不少秦觉的亲信和心腹都在此刻看向他,后者顿时意识到了危险,不仅没慌乱,反而冷笑一声“呵呵......適才不过相戏耳。“
秦觉在心里嘲讽的笑了笑,心想著幸好老子早有准备。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黄皮詔书,在空中抖开,露出里面的猩红色字跡。
“本將受天子密令,奉衣带詔討贼!”
衣带詔
对面的黑甲骑兵似乎也骚动了起来,就算是相王,这时候也想立刻出声反驳,说那是假的。
但这样一来,双方一边说这就是真的,一边说这就是假的。
真的假的,到时候还重要么
但片刻后,人群散开,清脆的马蹄声响起。
一名黑甲將军策马出阵,看到他之后,秦觉的手狠狠一抖,他身边的几名將领下意识地策马后退了几步。
武安看了他们一眼,眼底,似乎有某些复杂的情绪在流转。
“本將,奉天子詔討逆!”
秦觉本来还有些怕,但这时候反而被武安那种高高在上的倔傲態度给彻底激怒了。
若不是你有个当母亲的太后,你凭什么能爬的这么高
你真以为老子没准备
可下一刻,有一青年从武安身后打马而出。
此人刚才一直隱藏在后队,分明是寻常骑兵的打扮,就连废太子和相王都没有注意到他。
但此刻,他身上的甲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龙袍。
清风徐起,吹卷青年穿著的黑色袞服,绣在他胸口处的金龙仿佛在此刻活了过来,怒目而视。
“朕,从没下过这份衣带詔。”
不光是秦觉,顷刻间,无论是对面的骑兵还是在他身侧的废太子和相王,都同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