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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任果始终紧盯着庄严,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尤其是看到庄严那不断闪躲的目光时,心中已然明了此人口不对心,定然未曾如实道出实情。
于是,任果微微摇头,轻启朱唇,缓声道:“无需再多做辩驳,是非曲直,稍候自然会见分晓!”
“来人啊!速速前往新城寻找紫二,务必将庄严这个人近期所接触过的所有人都彻彻底底地调查清楚!今天非要弄明白他究竟是忠是奸不可!”
平日里一向温柔如水、端庄娴静的任果,此时此刻竟然也难以抑制内心的愤怒之情,娇嗔的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恼怒和威严。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好今日庄严这件事情,那么类似的情况必然会接二连三地不断发生。
然而,倘若能够查实庄严确实存在问题,日后再碰到此类状况时,便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其抓捕归案,如此一来,百姓们自然也不会心生疑虑了。
其实说到底,最为关键的因素还是在于她们几人在新城之中尚未树立起足够的威望。
倘若换成朱高煦在此坐镇,那就根本无需向百姓做出任何解释说明。只要他认定某人乃是奸细,甚至无需经过审讯等程序,直接就在大街上当众斩杀,恐怕也没有人胆敢质疑半句。
只因为百姓对于朱高煦满怀无尽的信任与尊崇,坚信他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公正无私且正确无误的。
尽管她们身为朱高煦的妻妾,可以算作其最为亲密之人,但老百姓对此可不这么认为。
在百姓们眼中,但凡与皇室沾边的女子,无一不充斥着勾心斗角和明争暗斗。他们甚至暗自揣测,是否存在某些妃嫔趁朱高煦外出之机,闲得发慌而借机排挤、打压异己势力,妄图登上那后宫之主的宝座。
此时,城卫队中有一人领受命令后,旋即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城主府疾驰而去。
闻听此言,原本还一脸嬉笑的庄严瞬间敛起笑容,神情变得凝重且紧张万分。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以新城的能力要查明他近日来的行踪简直易如反掌,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阵心虚。
然而此时此刻,根本无人在意他的感受,韦伯等众人已然将视线齐刷刷地投向被擒获的另外两人身上。
只见城卫队的士兵们牢牢地将这二人按压在地,并厉声喝问道:“快说!你们究竟是何许人也?想必不会是咱们新城之人吧?老实交代,我们可从未见过你们!”
“我们两人是前来新城游玩的,只是看不惯北平的行为,这才替你们仗义执言,没想到没得到感激反倒惹恼了你们,早知道我兄弟二人就不多这个嘴了!”
那两人仍不知死活地继续狡辩着,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似乎真的一心只为新城着想。
然而,在场的城卫队队员们却是满脸不屑,纷纷发出一声冷哼。很显然,没有任何人会相信这两个人的胡言乱语。
站在一旁的汤月明甚至连多看他们一眼都觉得多余,只见他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开口道:“既然你们如此嘴硬,不肯说实话,那也不必在此浪费大家的时间了。来人啊!将他们押回大牢,好好审讯一番,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毕竟,对于生活在这座新城中的百姓,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交代,但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外地人,则完全无需如此客气对待。
此时此刻,这两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新城,而且嘴里还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任谁都能察觉到其中的蹊跷之处。
听到这话,那两名外地男子顿时慌了神,他们立刻扯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你们新城不是向来标榜自己公平公正吗?怎么可以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随意抓人呢?”
他们满心期待着周围的百姓能够站出来替他们说话,帮帮他们摆脱困境。
可惜的是,尽管新城的百姓平日里或许有些冲动和激进,但他们并不傻。面对这两人拙劣的表演,众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冷眼旁观,没有丝毫想要插手帮忙的意思。
而且,庄严就在现场,马上就能知道庄严是不是奸细,一旦庄严的身份坐实,那这两个同样煽动百姓的外人是什么成分也不用怀疑了。
没过多久,那两个形迹可疑的外地人便被训练有素的城卫队如狼似虎般地羁押了下去。然而此刻,谁都无法确定现场是否还潜藏着其他心怀不轨之人。
尽管如此,四周早已聚集起众多全副武装、严阵以待的城卫兵,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在这种情况下,那些隐匿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