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在那里准备著。
过了好一会,在他的蒲扇鼓风的情况下,上面一块煤也烧的很旺。
“可以了。”
李红旗嘀咕一句,开始炒菜。
一勺菜籽油。
空间里的生、大豆快熟了,到时候就不缺这些东西。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煎了一个荷包蛋。
他每个月有半斤的定量,差不多5个鸡蛋,三口以上7口以下是1斤,7口以上是1斤半。
一斤半是封顶。
其实有些不公平,但是没办法,做不到周全。
油锅烧热,荷包蛋下锅,顿时一股子香味传了过来。
妈呀,大院里一下就炸开锅了。
“这谁啊!大半夜的炒鸡蛋”
“就是啊!不都是周末改善伙食才吃吗”
“估计是新来的李红旗吧!”
有人在那里嘀咕著。
不过一个鸡蛋还没办法让人疯狂。
毕竟昨天周末刚刚吃了荤菜,这也是潜规则,都是在周末吃好的。
不然的话,今天这家烧,明天那家烧,到时候孩子都得哇哇叫。
而最遭罪的自然是陈家。
因为李红旗的简易厨房正挨著陈家臥室的窗户口。
这小风一吹,他们家感受是最明显的。
李红旗没管,鸡蛋弄出来,用生薑、干辣椒炒香把兔子肉给倒了进去。
火不是很大。
但是味道也算是激发了出来。
顿时香味飘满了院子。
“呜呜,我要吃肉,我要吃鸡蛋!”
此时陈家传来了小孩子的哭闹声音。
而他的隔壁刘家也不好过。
至於其他家,有些味道,但是淡了许多。
李红旗乐呵呵地在那里烧著饭菜。
炒的差不多了,水收干了这才开始放酱油,滴几滴醋,再放一点椒。
椒自然是自己家和李家弄来的,量不是很多。
到时候去买一点。
山里应该有野椒。
加了一勺白,提鲜味。
又弄了一些干黄酱化开倒了进去。
顿时香味更浓郁了。
哪怕是李红旗口水都流了下来,毕竟他也確实饿了。
盖上锅盖,把炉子口封一些,小火慢燉。
……
“哎哟妈呀,李红旗那个杀千刀的,太不是个东西了,大晚上烧什么肉啊!”
陈老太躺在炕上,看著两个嗷嗷叫的孙子,一阵地心疼。
將原因都归结在了李红旗的身上。
潘晓莲闻言一阵的无奈:“妈,人家做自己抓的兔子,总不能不让他自己吃吧!”
老太太看了看窗户,咽了咽口水。
心里一阵的愁苦。
完了,那兔子那么肥,够吃好几顿了。
好像还有只鸡。
省著吃,够吃一个礼拜了。
闻著味道感觉心烦,对著潘晓莲喝道:“帘子拉起来!睡觉!”
潘晓莲见状嘆了口气,坐起来將帘子给拉起来,不过她看到李红旗在盯著自己家窗户口。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李红旗可能是故意的。
摇了摇头,心里嘀咕著,他还是个孩子,应该没这么损吧
隨著时间的推移,大院里都不好过。
不是没吃过肉。
而是闻著味道太难受了。
本来就是勉强才能吃饱,而且没有荤腥的话,消化得非常快。
李红旗本来回来得就比较晚。
这一燉就是二十多分钟。
直到李红旗將饭菜盛出来,味道这才没那么浓郁。
而此时陈家人已经翻过来滚过去,迟迟不能入睡。
李红旗知道这滋味不好受。
哼著小曲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將煤炉子都一起收进空间里,在屋里吃著饭菜。
吃饱喝足,开始继续学习。
……
外面快要天亮的时候,李红旗这才打著哈欠起床刷牙洗脸。
洗漱好以后,看著空间里的农田。
半夜时候,粮食都已经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