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要是我娘在的话就好了,我娘一定有办法。”
不管是凑够五百两银子,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他坚信自己的母亲一定有办法救出白宜明。
至少,他可不觉得他的父亲会有办法。
白老太太听到这话后,就板着脸,没好气地说:“你娘她这是在躲着我呢,她不想伺候我,不想听我的唠叨,所以就躲出去了呗,你出去找她去,让她回来不就行了?”
白景明听到这话,立刻就说了:“是这样吗?那祖父,祖母,不如你们今日就收拾收拾东西,先回乡下去吧?等白宜明从大牢里放出来了,你们再回来,让你们的大孙子孝顺你们。”
白老太太:“……”
白老头:“……”
老两口气得差点没给白景明一逼兜。
白老头子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好二孙,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说胡话,走,去看看你爹醒来了没有,咱们一家商量一下,看看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无论如何,咱们都得把你兄长从大牢里救出来!”
白老太太也把扁担放下,立刻就说了:“文康可是秀才啊,当年他考上秀才的时候,在县城里见过县丞老爷的,还有什么什么员外大人,请他吃过酒呢!他认识的人多,说不定他会有办法呢?”
白宜明可是他们白家最有出息的子孙啊,白鹿书院的先生们没有一个不夸的,都说他的才华胜过父亲许多呢。
他是很有希望走上科举的道路的。
白老头和白老太太,还等着大孙子光宗耀祖呢,结果谁能想到,他们家最聪明,最有才华的孙子,却要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了?
老两口和白景明一起,来到了白文康的屋里。
白文康躺在床上休息了两日,身上的伤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但因为赵秀贞搜刮他财产跑路的事,对他打击有些大。
虽然他嘴上说赵秀贞是有苦衷的,他不相信赵秀贞会真的利用他等等,还不许父母儿子诋毁赵秀贞。
但其实,他的心里什么都明白着呢。
他觉得这件事很丢他的脸面,所以,他这几日借着养伤的由头,房门都不出。
饭都要等着儿子给他送过来。
除非上厕所的时候要下床之外,其余时候就在床上瘫着。
总之就是不肯见人。
生怕自己一出门,就要被别人嘲笑他是个大冤种,白养别人的媳妇儿子七八年。
老两口进屋的时候,他还很不耐烦地说:“爹,娘,你们进来吵闹什么?没看我在养伤吗?”
白文康又盯着白景明,严厉地说:“老二,你这个不孝子,都什么时辰了?我的药呢?你怎么还不给我端上来?”
白文康现在看到谁都烦,父母儿子都看不顺眼了。
并且在心里更加记恨沈君怡。
都怪沈君怡,如果不是沈君怡和他吵闹,他未必会把赵秀贞接到白家。
更不会让赵秀贞给自己洗衣做饭,端茶递水,以至于让人误会他和赵秀贞的关系!
明明这些年来,他都和赵秀贞保持着普通的兄妹关系的!
瞧瞧这事闹的!
他要是能把赵秀贞纳进门中,也就罢了。
可偏偏是赵秀贞嫌弃他,还跑路了。
这事被沈君怡闹得人尽皆知,他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
白景明一进门,也顾不上别的了,着急地大声说:“爹,大事不好了,我哥被县衙抓到大牢里了,现在那边说,要五百两的赎金,不然就不放人!”
白文康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瞪着眼睛看白景明:“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