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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清和易忠海表情一僵,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贾张氏想得倒是挺美。
秦淮如怎么可能回来?
她造谣干部是板上钉钉的事,判决书写得清清楚楚。
就算李进阳真倒了,秦淮如也得老老实实坐满三年牢。
但看贾张氏那副期待的样子,两人也不忍心泼她冷水。
只好含糊地应付了几句。
“老嫂子,先别着急,事情还没影儿呢,说这些太早了。”
“没错,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稳住。贾张氏,你出去之后嘴上得有个把门的,别乱说,懂吗?别搞得李进阳还没被查办,就先知道咱们在背后使手段,到时候咱们几家怕是还得遭殃。”
“老何说得对,现在正是胜利前最要紧的关头,千万不能大意。那小畜生要是发起狠来,咱们可扛不住……”
贾张氏被两人这么一吓,总算勉强压住了激动的心情。
几个人你瞪我、我瞪你,干坐了半天,终于等到傻柱回家。
“傻柱,怎么样?大领导说什么时候见我没?我得好好跟他讲讲李进阳干的那些缺德事!”
“柱子,大领导那边什么态度?”
贾张氏和何大清没等傻柱坐下,就急着追问。
只有一直冷静的易忠海,从傻柱脸上看出了不对劲,心里顿时一沉。
他隐约感到事情不妙。
恐怕出了大问题。
按昨天商量的计划,不管大领导管不管李进阳的事,都说得过去。
管了当然好,皆大欢喜;不管也没关系,只要还维持着和大领导的关系,傻柱每星期还能去给他做饭,以后总有机会。
可现在……
傻柱怎么一副丧气样?
易忠海拦住贾张氏连珠炮似的追问,给傻柱倒了杯水,让他坐下,轻声问道:
“柱子?”
傻柱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抬起头说:
“一大爷,爸,我好像……把事搞砸了。”
傻柱蹲在地上,懊恼地讲了事情的经过。
他两手抓着头发,头皮屑像雪花一样乱飞。
屋里其他人都愣住了,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大领导这层关系,对他们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就这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