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犯,我等无意与其牵扯。任兄若是有公务在身,不必顾忌,尽管擒拿施为。”
“现在不是抓不抓的问题。他进了鬼市,只有两种结果,要么葬身于暗河之中,要么被鬼市接纳,从此藏匿起来,再难寻踪。”
墨韵蹙眉道:“从小便听家中长辈说鬼市的传闻,说那里距黄泉只有一步之遥,隐于地下不见天日。任帅可知,那究竟是个什么去处?”
任在野苦笑道:“虽说我做了这么久不良帅,对鬼市却半分底细摸不透。先前也想过派人去探,可连入口的法门都没摸到。只从几个走南闯北的江湖人嘴里,抠出过些碎片般的说法。”
大殿外忽然起了阵风,卷着落叶撞在窗棂上,发出“啪”的轻响,殿内熏香的烟气猛地晃了晃,竟拧成道扭曲的黑影。
“对于鬼市,一个人一个说法,有人说,鬼市的路不是给活人走的。有人曾在三更天的长安西市,看见过路上裂出条黑缝,缝里飘着引魂似的绿火。跟着绿火走三步,脚底下就没了实感,再抬头,头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白夜行皱眉道:“可曾有回来的人?”
“回来的?有个镖师说自己误闯过,回来后整整三个月说不出话,一到夜里就抱着柱子发抖。后来好不容易能开口,只反复说两句话,说那里的铺子都挂着白幡,幡上写的不是店名,是人的生辰八字,还说卖东西的人,手背上都长着鳞,眼睛是两个黑洞,买东西不用银钱,要拿自己的记忆换。”
任在野稍顿,压低声音道:“我甚至有些怀疑,回来的这个人,真的还是当初进去的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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