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一脸冷漠的娄太后,突然发了疯似的冲向陆真,嘶吼道:“都是你!抢走高湛还不够,还要害我!”
高湛眼疾手快,一把将陆真护在身后,沈碧收势不及,重重摔倒在地。娄太后怒喝道:“够了!沈碧,你做出这等下作之事,有失体统!来人,将她押入冷宫,没有本宫旨意,不许踏出半步!”
沈碧被侍卫拖走时,仍恶狠狠地盯着陆真,嘴里不停地咒骂。解决了沈碧,娄太后看向陆真:“陆真,此次是你有理,但官窑受损严重,若不能按时烧制出瓷器,仍是罪责难逃。”
陆真从容行礼:“太后放心,臣女定会尽快恢复窑厂生产,烧制出精美瓷器。”待娄太后离开后,沈嘉彦走到陆真面前,神情复杂:“陆姑娘,今日之事,是我沈家对不住你。”
陆真淡淡一笑:“沈公子言重了,此事与你无关。”说罢,便转身去查看窑厂受损情况。高湛跟在她身后,低声道:“真儿,别太累着自已。”陆真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坚定:“我没事,这官窑不仅关乎我的前程,更是我实现抱负的一步,我不会轻易放弃。”
然而,就在陆真以为风波已平,全力投入官窑重建时,一封匿名信悄然送到了娄太后手中。信中赫然写着陆真与沈嘉彦私下往来密切,关系暧昧,还附上了几张模糊不清的两人交谈的画像。娄太后看着信件,眼神渐渐变得冰冷......
陆真走过去就是一耳光,我抢走高湛,是你自已在自作多情罢了,你这个丑陋的嘴脸,谁会要你,长的又不好看,还想倒贴长广王殿下?
沈碧被拖走前突然发疯扑来,陆真冷笑一声,猛地抬手,“啪”地一记耳光重重甩在对方脸上。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窑厂炸开,沈碧的脸颊瞬间浮现五道指印,整个人被打得偏过头去。
“抢走高湛?”陆真逼近两步,居高临下睨着瘫坐在地的沈碧,眼中满是轻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就你这副心肠歹毒、面目可憎的模样,凭什么肖想长广王?真当人人都和你一样,把阴谋诡计当本事?”她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字字如刀,“论容貌,你不及我三分;论手段,你那些小把戏不过是班门弄斧!倒贴?也得看长广王殿下愿不愿意捡你这破鞋!”
沈碧捂着脸,眼底满是怨毒与不可置信:“你......你竟敢......”“我有何不敢?”陆真猛地揪住她的发髻,迫使对方与自已对视,“记住,在我面前耍心眼,你还嫩了点!”说罢,一把将人推倒在地,转身走向高湛时,语气瞬间恢复温柔:“我们走吧,莫要脏了眼。”只留沈碧瘫坐在地,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