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批货有点瑕疵……”
“瑕疵?”叶尘将锄头掰成两段,断裂处的沙土簌簌落下,“这叫瑕疵?你为了省钱,用劣质铁料掺沙,打造不合格的铁器,坑害农户,你这是欺诈!”
说着,叶尘让人叫来当地的巡检,当场下令:“查封铁器工坊,没收所有劣质铁器,销毁处理;责令工坊老板重新打造合格的铁器,无偿赔偿农户的损失;传旨,安化县所有工坊全面清查,凡偷工减料、生产劣质产品的,一律限期整改,整改不到位的,永久关停;另外,从庆阳府调派铁匠师傅,指导工坊打造合格的铁器,确保农户能用上耐用的农具!”
工坊老板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陛下,草民愿意整改,愿意赔偿百姓……”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叶尘冷声道,“秦风,派人盯着他整改,若敢敷衍,一并押往帝都!”
处理完工坊的事,叶尘走到农户身边,对他们说:“放心,你们很快就能拿到合格的锄头,以后再买到劣质农具,就持令牌去巡检司告状,没人敢再坑你们。”
农户们激动得连连磕头,叶尘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稍安。此时,夕阳已西斜,他对秦风说:“晚上去安化县的医馆和学堂,看看还有多少问题。”
五、戌时安化查医馆,巫医混充害性命
戌时,安化县的医馆“康安堂”里,一个穿着道袍的汉子正拿着桃木剑,围着一个发烧的孩子跳来跳去,嘴里还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孩子的母亲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大师,求您救救我的孩子,他已经烧了三天了!”
“放心,只要我做法,孩子的病很快就会好!”道袍汉子收起桃木剑,从怀里掏出一包黄色的粉末,“这是‘神药’,给孩子喝下去,保证药到病除!不过,做法加神药,需要五十两银子。”
叶尘走进医馆,一把夺过黄色粉末,打开一闻——里面竟全是香灰和泥土,根本没有任何药效。“你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装神弄鬼,用香灰冒充神药害人性命!”他厉声喝道。
道袍汉子见叶尘带着侍卫,脸色一变,刚想逃跑,却被秦风抓住。“陛、陛下?”他瞬间没了底气,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草民只是想赚点钱,没想害人性命……”
“没想害人性命?你用香灰给发烧的孩子治病,延误病情,这和害人性命有什么区别?”叶尘指着孩子,“这孩子要是再耽误,就会烧成肺炎,甚至丧命!你这是谋财害命!”
说着,叶尘让人叫来府城的良医,给孩子诊治。良医诊断后说:“陛下,孩子是得了急性肺炎,幸好及时诊治,再晚就危险了。”
叶尘松了口气,对道袍汉子说:“秦风,即刻将这巫医押往庆阳府审讯,彻查他有没有其他害人的案例;查封康安堂,没收所有假‘神药’,销毁处理;传旨,安化县所有医馆全面清查,凡巫医混充、售卖假药的,一律关停,相关责任人从严处置;另外,从庆阳府调派良医和优质药材,确保百姓能看上病、吃上放心药!”
侍卫将巫医押走后,孩子的母亲抱着渐渐退烧的孩子,对叶尘连连磕头:“谢谢陛下!谢谢陛下救了我的孩子!”
叶尘扶起她,温声道:“以后孩子生病,一定要找正规的医馆和郎中,别再相信巫医的鬼话了。”
六、亥时安化查学堂,校舍破败误孩童
亥时,安化县的乡村学堂里,一片漆黑——校舍的屋顶破了几个大洞,月光透过洞口照进来,落在积满灰尘的课桌上;窗户的玻璃早已破碎,只用破布遮挡,寒风灌进来,吹得课桌上的书本哗哗作响。几个孩子坐在冰冷的地上,借着月光认字,小手冻得通红。
“这房子漏雨又漏风,冬天根本没法上课!”一个孩子搓着冻红的手,哈着热气说,“夫子说,县太爷答应拨款修校舍,可都快半年了,钱还没到……”
“我爹说,县太爷把修校舍的钱拿去修自己的院子了!”另一个孩子气鼓鼓地说,“我们只能在这破房子里上课,下雨天还得回家……”
叶尘走进学堂,摸了摸冰冷的课桌,又看了看漏雨的屋顶,心中满是怒火。他让人找来学堂的夫子,夫子叹了口气说:“陛下,县太爷去年就说要修校舍,可每次找他,他都推三阻四,后来我们才知道,修校舍的两千两白银被他挪用了。我们也没办法,只能让孩子们将就着上课……”
叶尘立刻让人去县衙找县太爷——县太爷正在家里的新院子里赏灯,看到叶尘一行,吓得脸色惨白。“陛、陛下,您怎么来了?”他结结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