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鄂善连忙躬身应下:“臣遵旨!京营上下都听殿下的,绝不姑息!”
胤礽又看向耿额:“耿尚书,你在刑部多安插人手,胤禩的火器作坊、胤禛的漕运商号,都给我盯着,只要抓到半点贪腐、越权的把柄,立刻上奏,就算扳不倒他们,也得让他们脱层皮!”
“臣明白!”耿额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齐世武,你卡住火器作坊的物料,托合齐,你护好咱们藏在别苑的火铳。”胤礽的目光扫过两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只要咱们把兵权、火器、朝堂都抓在手里,就算皇阿玛有疑虑,又能奈我何?我是嫡子,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这大清的江山,迟早是我的!”
说完,他抓起酒壶,直接对着壶嘴猛灌,黄酒顺着嘴角淌得衣襟都湿了,却还在哈哈大笑。笑了一阵,他身子一晃,便倒在案上,嘴里还喃喃自语:“四十多年……我等得够久了……这次绝不会再输……绝不会……”
托合齐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胤礽,探了探他的鼻息,松了口气:“殿下喝多了,先扶去内室歇息吧。”
耿额看着醉倒的胤礽,悄悄拉了拉齐世武的衣袖,两人走到殿角,压低声音说话。“殿下今日说的这些话,若是传出去,怕是要惹大祸。”耿额的脸色凝重,“‘争到底’‘江山是我的’,这些话要是被御史听到,或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就是谋逆的嫌疑!”
齐世武也点头:“是啊,得赶紧把殿内伺候的太监、宫女都看管起来,谁要是敢多嘴,立刻拿下!还有殿外的侍卫,也得叮嘱下去,今晚的事,半个字都不能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