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匕首从肋骨缝隙刺入,瞬间没了气息。
短短一刻钟,韩遂麾下的兵马便乱作一团。营房内的惨叫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受惊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原本整齐的营房被冲得七零八落,有的帐篷被火把点燃,火焰窜起丈高,将夜空染成一片橘红。韩遂的士兵们在火光中四处奔逃,有的慌不择路撞进粮囤,被滚落的谷袋埋住半身;有的想要翻墙逃出营外,却被守在墙下的西平军士兵一箭射穿膝盖,惨叫着摔在地上。原本一万余人的队伍,此刻死伤已近三千,剩下的士兵也大多成了惊弓之鸟,连握兵器的手都在发抖。 粮仓后方,程银、李堪、张衡、成宜四人正在在临时搭建的帐内嘟囔着:半夜还要来看粮草。听到营中的骚乱声,程银猛地拍案而起,抓起挂在帐杆上的弯刀:“不好!出事了!快,召集弟兄们守住粮仓!” 四人冲出营帐,只见营中火光冲天,西平军的旗帜已插在了东侧的营房顶上。他们慌忙吹响集结哨,将粮仓附近负责守卫的两千余名士兵召集起来,排成一道松散的防线,手中的长枪与弯刀在火光中泛着慌乱的寒光。
可不等他们稳住阵脚,身后便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嗒嗒嗒” 的声响如惊雷般逼近,岳飞、霍去病、项羽已率领铁骑冲了过来。西平军的战马都经过特殊训练,沉重的蹄声震得地面微微颤动,以此瓦解韩遂士兵的斗志。
“杀!” 岳飞手持沥泉枪,枪尖挑着一面韩遂军的旗帜,一马当先冲进敌阵。程银见状,咬着牙挥刀迎上,“铮” 的一声脆响,弯刀与长枪相撞,程银只觉一股巨力顺着刀身传来,手腕剧痛,弯刀险些脱手。他刚想撤刀后退,岳飞却手腕一转,枪尖如毒蛇吐信,斜挑过程银的肩胛,鲜血瞬间染红了程银的战袍。程银惨叫着想要逃跑,岳飞策马追上,长枪从背后刺穿他的胸膛,枪尖带着血珠从胸前穿出,程银踉跄两步,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岳飞,最终重重摔在地上,眼睛圆睁着,还停留在前面和韩遂在帐内吃喝的画面里。
另一边,霍去病率领轻骑朝着成宜冲去。成宜见程银战死,心中早已慌了神,他调转马头想要逃向营外,却被霍去病的亲兵用绊马索缠住马蹄。战马前腿一软,将成宜掀翻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刚跑出两步,便感觉后颈一凉,霍去病的长枪已架在了他的脖颈上,枪尖的寒气让他浑身发抖。“你…… 你敢杀我?我是韩将军麾下八健将之一!是盟友!” 成宜声音颤抖着威胁,霍去病却面无表情,手腕微沉,长枪划过,成宜的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盯着营外的方向,满是不甘。 李堪与张衡见两名同伴战死,心中又惊又怕,两人对视一眼,决定联手对抗项羽。李堪从左侧挥刀砍向项羽的马腿,张衡则从右侧用长枪刺向项羽的胸口,想要前后夹击。可项羽手持霸王枪,战力何等勇猛,他左脚踩在马镫上,身体腾空而起,避开李堪的弯刀,同时手中长枪横扫,枪杆重重砸在张衡的长枪上,将其挑飞;随即项羽翻身落马,长枪直刺,从李堪的肋骨缝隙刺入,枪尖穿透李堪的心脏。李堪闷哼一声,手中的弯刀掉落在地,鲜血顺着枪杆汩汩流下,染红了项羽的战靴。张衡见李堪战死,转身便想逃,项羽却甩出腰间的短刀,短刀带着风声,精准射中张衡的膝盖,张衡摔倒在地,项羽上前一步,长枪刺穿他的咽喉,结束了他的性命。
战场上的厮杀渐渐平息,韩遂麾下的士兵见四位主将尽数战死,再无抵抗之心。有的士兵扔掉兵器,跪在地上双手抱头;有的则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花木兰按照陈宇的命令,将投降的士兵集中到空地上,让亲兵拿着名册,逐一登记他们的姓名、籍贯。炊事兵则推着装满干粮的小车,给每一位投降的士兵分发两块麦饼与一壶水,花木兰站在高台上,声音温和却坚定:“诸位兄弟,韩遂纵容部众劫掠百姓,克扣军粮,如今已被诛杀。你们若愿意留下,便随我西平军征战,日后论功行赏,绝不亏待;若想回家,我们也不阻拦,这些干粮足够支撑你们回到家乡,且绝不追究今日之事。”
投降的士兵们闻言,脸上的恐惧渐渐消散。他们大多是被韩遂强征入伍的普通百姓,早就听闻西平军军纪严明,从不劫掠百姓,此刻见花木兰言行一致,纷纷放下心来,近五千名士兵选择留下,只有少数士兵,接过干粮后朝着营外走去,临走前还对着花木兰躬身行礼。
不到一个时辰,清剿与安抚工作便已结束。韩遂麾下的 “八健将” 中,除候选留守金城郡、未随队前来的两人外,其余六人尽数战死;原本一万余人的兵马,死伤三千余人,投降五千余人,皆被陈宇收编;粮仓内的数十万石粮草,以及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