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闲暇时,能一起写字、论兵,也算一桩美事。” 陈宇接过墨锭,笑着点头:“多谢鹏举,这份心意,我收下了。”
刘伯温则走到花木兰身边,指着她手中的锦盒,笑着说:“木兰将军,这玄纁束帛可是上等的料子,日后可做件曲裾,春天穿正合适。” 花木兰连忙道谢,眼中满是感激。
宴席间,霍去病还拉着杨再兴,非要给两人表演 “剑舞” 助兴。两人拔剑起舞,剑光交错,却刻意放慢了动作,少了几分杀伐之气,多了几分喜庆之意,引得众人阵阵喝彩。花木兰看着舞剑的两人,又看了看身边正为她夹菜的陈宇,突然觉得,这乱世中的纳征礼,虽没有皇室婚礼的奢华,却有着最真挚的情谊,比任何贵重的聘礼都更让人心安。
夕阳西下时,宴席才渐渐散去。陈宇送花木兰到府门,看着她翻身上马,轻声道:“三日后我便派人去你营中送‘请期’礼,咱们商量个大婚的日子,开春如何?” 花木兰点了点头,脸颊微红:“都听你的。” 说罢,她策马转身,却在离开前回头望了陈宇一眼,眼中满是笑意,像夕阳下最亮的光。
夕阳西下时,宴席才渐渐散去。陈宇送花木兰到府门,看着她翻身上马,指尖还残留着她方才递匕首时的微凉触感,轻声道:“三日后我便派人去你营中送‘请期’礼,咱们商量个大婚的日子,开春如何?那时凉州的桃花该开了,办婚事也热闹。” 花木兰垂眸点头,脸颊被夕阳染得更红,声音轻得像晚风:“都听你的。” 说罢,她双腿轻轻一夹马腹,白马踏着轻快的步子转身,却在巷口处又回头望了陈宇一眼 —— 眼中满是笑意,像夕阳下最亮的光,映得陈宇心头也暖烘烘的。
陈宇站在府门,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的拐角,才转身回到靖安侯府内。刚进院子,便被满院的酒气与喧闹声裹住 —— 哪还有半分宴席散去的样子,分明是喝到了兴头上。他询问之下才得知,项羽觉得如此大喜日子光喝这低度米酒甚是无趣,就把陈宇酿的高度烈酒搬了出来,仅是一个小时不到,院子里的景象堪称 “狼藉”:原本整齐摆放的桌椅被挪得东倒西歪,有的桌子上还剩着半盘烤羊肉,有的酒壶倒在桌上,酒液顺着桌沿往下滴,在青石板上晕开深色的痕迹。文臣武将们早已没了平日里的端庄与肃杀,个个带着几分醉态,却透着难得的鲜活。
陈宇一眼就看到了倒在桌下的于谦 —— 这位素来严谨的先生,此刻正抱着一个空酒坛,脑袋歪在坛身上,头发沾着几根菜叶,嘴里还含糊地念着:“好酒…… 这烈酒够劲…… 再给老夫满上……” 旁边的亲兵想扶他起来,他还挥着手嘟囔 “别拦着…… 我还能喝……”,惹得周围几个没醉透的武将哈哈大笑。另一边,纪晓岚正抱着宋慈的胳膊,非要拉着他吟诗作对。他头发散乱,衣襟敞开,手里还攥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大概是即兴写的贺诗,却因为醉得厉害,念得颠三倒四:“宋兄…… 你看这诗……‘凉州有佳人,将军世无双’…… 好不好?再陪我喝一碗…… 我再写一首……” 宋慈素来沉稳,此刻却被他缠得没办法,只能无奈地端着碗,劝道:“纪大人,酒喝多了伤胃,咱们先歇会儿……” 可纪晓岚哪里肯听,依旧拉着他不放,声音越喊越大。
高士廉和包拯则坐在另一张桌子旁,争论得面红耳赤。包拯手里握着个酒碗,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洪亮:“高大人!如今凉州需广纳人才,科举取士才是正途!怎能只靠举荐?” 高士廉也不服气,端着酒壶晃了晃,反驳道:“包大人此言差矣!凉州初定,识字之人本就少,科举哪能立刻见效?先靠举荐选拔忠勇之士,再慢慢推广科举,才是稳妥之法!” 两人争得热闹,唾沫星子都溅到了桌上的菜盘里,却没半分怒意,反倒像是借着酒劲把平日没说透的话都倒了出来。
沈括则缠上了许文,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举着个空酒杯,眼神迷离:“许兄…… 再来一杯…… 就一杯…… 这酒比我酿的果酒烈多了…… 够味……” 许文无奈地摇头,手里还拿着本账本,大概是之前在核算宴席的开销,此刻却被沈括缠得没办法,只能苦笑着说:“沈大人,我还要对账…… 你先让我把账算完……” 武将那边更是豪放。袁崇焕、王玄策、刘牢之、郭侃四人直接趴在桌上,脑袋埋在臂弯里,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酒渍,偶尔还嘟囔一句 “再杀…… 杀一阵……”,大概是醉梦中还在想着战场;项羽则斜靠在柱子上,怀里抱着个酒坛,已经没了动静,脸色通红,呼吸沉重,想来是连喝五六碗烈酒后撑不住了,连平日里最宝贝的盔甲都歪在一旁,甲片散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