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川:“你的演出很精彩。”
芸司遥:“谢谢。”
楚鹤川低垂的眼睫颤了颤。
“你生气了吗”
eric趴在主人脚边,“嗷呜嗷呜”地冲芸司遥叫。
尾巴都不晃了,蔫噠噠的。
楚鹤川半垂著眼,又说了一遍。
“抱歉,我不该擅作主张激怒季敘言,给你惹麻烦。”
“嗯。”
芸司遥看著脚边的藏獒。
它趴下来也有一米高,尾巴轻轻扫著她的手背,像是在奇怪她今天为什么不理狗了。
“……我听到了,”楚鹤川看著她,陈述道:“在化妆室里,你和季敘言说的话。”
芸司遥撩起眼皮。
楚鹤川问她:“只剩我一个了,对吗”
“……”
芸司遥皱眉看他。
“所以你想好了吗”楚鹤川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声音低沉却平稳。
“用什么方式,让我也受到同等惩罚。”
芸司遥眼皮一跳。
顾昀和沈焯都是他的人。
他们的父亲也都是楚家的下属,及合作伙伴,二人的所作所为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楚鹤川的態度。
楚鹤川確实不在意一个特招生的死活。
也在收到“她”情书和骚扰简讯的时候,对“她”產生过厌恶的情绪。
跟踪、偷窥、简讯,哪一件都触犯了他的雷区。
所以他默许了表白视频在论坛上传播,默许了顾昀和沈焯来给他解决掉这些麻烦。
楚鹤川:“下跪还是別的什么”
他用著近乎毫无波动的声音从兜里掏出一把摺叠刀。
楚鹤川:“我都隨你。”
拇指轻轻一推,刀刃弹出,发出清脆的声响。
芸司遥:“你干什么”
他表情平静得可怕,没有丝毫犹豫,反手用刀將自己手掌划破——!
伤口极深,霎时血流如注。
“滴答、滴答”
eric闻到血腥味,茫然的抬起头。
那只手是当时擦去她脖颈遮瑕的那只。
楚鹤川用刀划著名,静静地看著她,仿佛感受不到疼。
“这样可以消气一点吗”
皮肤被划开,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沿著伤口,汩汩流淌在地上。
eric感觉到主人受伤,急躁的跳起来想顶开他手中的摺叠刀。
“汪!”
芸司遥抓住他的手腕,“你疯了吗!”
楚鹤川將整只手都划得鲜血淋漓,微笑道:“对不起,我错了,司遥。”
他在学季敘言的语气,语调怪异的违和。
“你可以原谅我吗”楚鹤川往前了几步,微微弯下腰,视线和她齐平。
“这不是命令,是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