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了我,我给了你时间让你想清楚,可你怎么能在我生日那天走呢……”
白银嶸眉眼间的温柔被阴鷙尽数取代,嘴唇翁动,“我不会再信你了,我不敢再信你。”
芸司遥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手腕上的银蛇躥出,一口咬在白银嶸的虎口!
“嘶嘶——!”
白银嶸低头看了一眼手上两个血洞,將蛇扯下来,丟在地上!
阿银被摔懵了,还想往前跟。
白银嶸冷冷道:“想让我把你扔蛊瓮里炼化了,就继续跟。”
阿银將自己盘起来,吐了吐蛇信,看著主人带著人上楼。
它和白银嶸同心共感,摔在地上时,他也会感到疼。
阿银感觉到主人情绪的波动,他希望它能保护芸司遥,可他自己又在失控。
它茫然地看著主人的背影,又爬回了吊脚楼门口。
“白银嶸……”芸司遥嘴唇被吻得发麻,她挣扎著要下来,“白银嶸!”
白银嶸將她放倒在床上,手指冰凉,轻轻拂过她的脸,“你看见那个汉人了么,他也想走,可最后被蛊虫一点一点吃掉了脑子……”
芸司遥呼吸微滯,还未开口说话,双眼就被覆住。
视线一片黑暗,感官无限放大。
白银嶸道:“我怎么不能关你一辈子呢”
芸司遥衣领被解开,温凉的吻落在脖颈,一路向下蔓延。
他的爱偏执而深刻,让人心惊的同时又恐惧他的疯。
“谁也不能再见到你,和你说话,只有我……”白银嶸声音冰冷如霜,让人不寒而慄,“你能接触到的人只有我。”
芸司遥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指甲深深掐进他后颈肌肉,白银嶸闷 / 哼一声,反手扣住她腰,將人桎梏得更紧,喉间溢出压抑的低 / 喘。
他抱著芸司遥,喉结滚动,抬手轻轻抚摸她的长髮,直到她鬆开嘴,唇 / 瓣殷红全是血。
“你愿意留下来吗”白银嶸轻声问。
这个疯子。
芸司遥尝到了血腥味,体內的蛊虫开始躁动。
“怎么,”白银嶸脸色微白,他笑起来,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醒目,“不愿意啊”
“你不可能…”芸司遥喘了口气,道:“关我一辈子。”
白银嶸看著她,视线一寸寸冷了。
芸司遥感觉到双腿在发烫,定睛一看,是腿上的银蛇纹又冒了出来。
白银嶸握住她的小腿,垂下头,吻轻轻落在她的小腿。
那蛇仿佛一下就活了起来,摆动著尾巴,似是要追隨而上。
一股燥 / 热蔓延而上,烧得人头眼昏。
衣服早被冷汗浸透,芸司遥额发黏在緋红的脸颊上,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刻蒙著层水雾,呼吸变得急促又破碎。
白银嶸將她抱在怀里,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掩盖住了眼下的情绪变化。
“……我会让你舒 / 服。”
织锦苗衣被扯开大半,露出染著薄粉的锁骨。
棲禾寨人从不轻易许诺,他们说出来的话,无论如何都会践诺到底。
芸司遥指尖无意识摩挲过冰凉的床柱时,喉间溢出的声音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平日里矜持的眉梢眼角都浸著艷 / 色,她迷 / 离间咬住自己的手,齿痕渗出血珠,却依然压不住从身体泛起的蚀 骨 /酥 / 麻。
铅灰色云层压得极低,最后一缕日光被乌云吞噬。
时间过去太久,床 / 榻都潮 / 热起来。
白银嶸將长发挽起,抱起浑身湿淋淋,陷入昏睡的人。
简单的清洗完毕,他將人带去三楼,放进乾净整洁的被褥中。
走出吊脚楼。
银色的蝴蝶从空中飞舞,落在他肩头。
月光洒在白银嶸半敞的银饰衣襟上,锁骨凹陷处还凝著情/欲的水光。
白银嶸漫不经心地摩擦著手腕上的情侣银鐲,声音暗哑,“来了”
梁图索跪在地上,恭敬低声道:
“巴代雄……”
——作者有话说——
看到很多人说女主又拿圣物又不想留在寨子里,我想说的是女主的人设就是利己主义,不拿金蚕蛊那她就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