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元鹏將军就能杀入银州城,我还想看看,银州城的银矿开採,到底有多少银子
都说银州城盛產白银,是真是假暂且不知,可韃子护在此地那么谨慎,也应该有好东西。”
说起银州城,在关外谁人不知,那可是能生银子地方,就不知银州的矿脉在何处。
“军师暂且放心,等城池肃清韃子,萧军师再去也行,那些矿洞,已经被咱们的人掌控,末將昨夜拷打一位矿脉留守的头领,他说山谷里的矿洞,一年可以產出官银两百万两,算是保底的。”
副將满眼欣喜,那些矿洞开採的,全都是用的汉民,如今落到他的手里,那些韃子,必然会跟著走上一遭。
“才两百万两,这点產出,就能叫银州,不对吧。”
萧子渊摸了摸须白的鬍鬚,摇摇头,
“回萧大人,此地矿脉,就在身后山谷里,方圆五十里以內,都排斥候侦查过,確实没有其他矿洞,会不会因为此地,乃是草原互市的地方,那位管事说,原来此地收的厘金,一年都有几十万两银子,可后来平辽城互市,人都跑去那边,厘金才少了。”
副將试著解释一番,毕竟拷问出来,也只有这些,萧子渊点了点头,
“这倒也是,可惜了银州城这个名头,两百万两银子,也不过是来关外税收的三倍而已,你派人留守此山谷,等那些俘虏进来,安排人看著採矿,应该能產出多一些。”
“是,萧大人。”
突然,
从山下传来一阵呼喊声;
“城破了。”
萧子渊立刻登上山头,远远望去,麾下大军,已经在城门处惨烈廝杀,爭夺城门,没过半个时辰,大军涌入银州城,女真各部人马四散而逃,毫无抵抗。
“走,入城。”
“是,大人。”
副將给身后的亲兵使了眼色,一大队人马,紧紧护著萧子渊,朝著银州城而去。
而银州城的北方,
正黄旗的多敏,
已经收拢大部分兵马,疾驰在南下的道路上,看著身边一脸鲜血的呼延含,心中不忍,问道;
“呼延含,咱们还有多少兵马,富察真他们,跟没跟上来”
回头张望,虽然还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骑兵,可阵势,明显稀薄起来。
“大汗,刚刚仓促清点一下,如今跟著杀出来的,无非是正白旗,正黄旗,还有两红旗残部,赫连臣还带著一万余骑兵殿后,算一下,差不多尚有四万多骑兵跟隨,可汉八旗,还有富察真他们,没有跟著。”
呼延含眼中一暗,虽说有些算计在里面,可没有真的想让富察真留在谷內,毕竟是八旗的旗主,一但落入洛云侯手上,后果难料。
“別想那么多了,就算洛云侯困住他们,困兽犹斗,也够洛云侯头疼的,你我只要回到辽南,各自补充兵力,就能恢復八旗的威风。”
多敏也是神情昏暗,没想到这一回,洛云侯竟然这般阴险,想要对他们一网打尽,可惜,这里是草原,是女真人的长生天。
“是,大汗。”
呼延含骑著马,还没有多喘口气,身后,就有斥候牛录博尔察匆匆赶来,稟告道;
“大汗,身后十余里,洛云侯大军,还在紧紧跟隨,有三万骑兵尾隨,速度不慢,一人双马。”
话音未落,
多敏的脸色,已经能阴沉见底,內里,还带著一丝恐惧,
“什么,洛云侯难道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追来,那就说明,富察真这个狗贼,吃里扒外了。”
或许,洛云侯早就知晓父汗离去,这才有了洛云侯的穷追不捨,可这一切,不是身边呼延含引起的,他部族里,还有那些汉人商队的声音,心思翻转,可总归想不明白。
“这,属下没有查到。”
博尔察面带惊恐,若是富察真几位旗主降了,那他们即使会回了辽南,女真各部又该何去何从。
“查不到就不查,父汗尚在银州城留下一万守军,作为接应,此番我等回银州城休整,就能提振士气,洛云侯孤军而来,只有骑兵,求死而已。”
多敏立刻恢復面色,狠狠抽打跨下马匹,出言安慰,周围的都统牛录一听,也把面上惶恐,压了下去。
“还是大汗英明,洛云侯竟然真敢孤军深入,身后那些追兵,大汗,要不要解决他们。”
凭藉四万余女真精锐铁骑,这番衝杀,必然会大破汉军。
“不要节外生枝,洛云侯的人马,刚刚取得大胜,锐气正盛,等到了银州城,若是他们还在追击,就別怪本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