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仪人’,还有井盖和铜片,有什么情况立刻汇报,千万不要自己行动,安全第一。”我点点头:“好,我明天一早就去。”
从所长办公室出来,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今天的事情整理成报告,又把王教授的笔记和照片扫描进电脑,备份了一份,免得丢失。整理完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我趴在桌子上,想起今天在广和巷的经历,还有王教授的失踪,心里有个疑问:王教授是不是也遇到了“守仪人”?他是不是去寻找时空密钥了?如果是的话,他现在在哪里?
7. 晨探旧巷:铜片失踪与猫迹追踪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随便吃了点早饭,就拿着辐射检测仪、笔记本和钢笔,往广和巷赶。早上的广和巷很安静,没有晚上的阴森感,阳光照在青石板上,显得很明亮,老槐树上还有几只鸟在叫,看起来和普通的老巷子没什么区别。
我走到昨天的井盖旁边,蹲下身看了看,井盖还是和昨天一样,上面有“民国二十年”的字样,锈迹斑斑,八个针筒还嵌在井盖上,和昨天一样,没什么变化。可铜片不见了,昨天放在井盖正中间的铜片,现在只剩下一个淡淡的印记,像是被人拿走了。我心里有点慌,铜片是“遁甲核心”,很重要,是谁拿走了?是“守仪人”吗?还是别人?
我又看了看周围的青石板,白色纹路已经完全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像是从来没出现过。我掏出辐射检测仪,按下开关,屏幕上的数值是0.1μSv\/h,恢复到了正常环境辐射范围,那个三角形符号也恢复了淡绿色,旋转速度很慢,每秒转半圈,看来昨晚的时空波动已经平息了。
我站起身,往巷子深处走,想找找“守仪人”的踪迹,昨天他就是往这边跑的。巷子深处有几间老旧的平房,都是民国时期的建筑,现在还有人住,门口挂着旧灯笼,墙上贴着褪色的春联。我走的时候,尽量放轻脚步,免得惊动别人。
走到巷子尽头的时候,我看到一只黑色的猫,和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只很像,浑身的毛很亮,尾巴很长,正蹲在一间平房的门口,盯着门看。我走过去,猫没有跑,只是转过头看了看我,眼神很平静,不像昨天晚上那么惊恐。我蹲下身,想摸一摸它,猫却突然站起来,往平房的旁边走,走几步就回头看我,像是在给我带路。
我跟着猫走,走到平房的后面,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堆着很多杂物,有旧家具、破箱子、还有几捆柴火,看起来很久没人整理了。猫走到一个破箱子旁边,停下脚步,用爪子扒了扒箱子,箱子里传来“沙沙”的声音。我走过去,蹲下身,打开破箱子,里面是一堆旧衣服,还有几个空的麻袋——和昨天“守仪人”拖的麻袋一模一样,麻袋上也有三块不同颜色的补丁,边缘磨得发毛。
我在旧衣服里翻了翻,找出一张黄纸,和昨天“守仪人”烧的黄纸一样,上面也画着三角形符号和八个圆圈,只是这张黄纸没有烧过,上面的红色符号很清晰。黄纸的背面还有几行字,是用毛笔写的,字迹很潦草,像是急着写的,内容是:“七月初七,月圆之时,集齐信物,开启天门,寻回密钥,归位遁甲。”七月初七就是下周,还有几天时间,看来“守仪人”打算在七月初七晚上继续开启仪式。
我又在箱子里翻了翻,找出一个小小的铜制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空的,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核心已取,待时启用。”看来铜片是“守仪人”拿走的,他打算在七月初七的时候用。我把黄纸和纸条收好,又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旧衣服和麻袋。
猫又用爪子扒了扒我的裤腿,然后往院子外面走,我跟着猫走出院子,回到巷子口,猫突然跑了,很快就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处。我站在巷子口,心里有了计划:七月初七晚上,再来广和巷,看看“守仪人”的仪式,说不定能找到王教授的线索,还有时空密钥的下落。
8. 备战初七:仪器准备与史料查证
回到研究所后,我把在广和巷找到的黄纸和纸条交给了所长,所长看完后,说:“七月初七,月圆之时,这确实是开启时空之门的最佳时机,古代人认为月圆之时,天地能量最旺盛,适合举行仪式。”他又看了看黄纸,说:“这张黄纸是‘仪轨符’,上面的符号是用来引导能量的,王教授的笔记里提到过,没有‘仪轨符’,仪式就无法顺利进行。”
我问所长:“那我们七月初七晚上要不要去?要是‘守仪人’开启了时空之门,会不会有危险?”所长想了想,说:“要去,不仅要去,还要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