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带更专业的仪器,比如时空波动检测仪、辐射剂量仪、磁场检测仪,还要带防护装备,比如防辐射服、手套,避免直接接触信物,防止被能量干扰。”他又指了指我的笔记本:“你还要把王教授的笔记再仔细看一遍,熟悉仪式的每一个步骤,还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做到有备无患。”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准备仪器和查阅史料。研究所的仓库里有很多专业仪器,我和同事一起把时空波动检测仪、辐射剂量仪、磁场检测仪都调试好,确保能正常使用,还带了备用电池和充电器,免得像上次一样仪器没电。防护装备也准备了不少,防辐射服是最新款的,轻便又有效,手套是绝缘的,能防止被磁场干扰,还有头盔和护目镜,防止意外发生。
我还把王教授的笔记和徐福遗址的史料翻了个遍,找到了更多关于仪式的细节:仪式需要四个步骤,第一步是“布针位”,用针筒对应八门位置;第二步是“唤柳叶”,让柳叶刀悬浮,引导能量;第三步是“启核心”,用铜片激活遁甲盘;第四步是“开天门”,开启时空之门,寻找时空密钥。每一步都有特定的时间和动作,不能出错,否则仪式会失败,还可能引发时空紊乱。
史料里还提到,时空密钥是一个圆形的玉坠,上面刻着遁甲盘的花纹,能控制时空之门的开启和关闭,当年徐福就是带着玉坠进入时空之门的,后来玉坠丢失,徐福也没回来。王教授的笔记里还写着,时空密钥可能在时空之门的另一边,也可能在广和巷的某个地方,需要通过仪式引导才能找到。
七月初六的晚上,我把所有仪器和装备都整理好,放在一个大背包里,还把王教授的笔记和黄纸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免得丢失。所长找到我,说:“明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多个人多份保障,要是遇到危险,也好有个照应。”我点点头,心里踏实了不少,有所长一起去,我就不用那么紧张了。
七月初七的早上,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一点都不像晚上会有大事发生的样子。我和所长提前吃了晚饭,傍晚六点多就往广和巷赶,到的时候,巷子里还很热闹,有老人在散步,有小孩在玩耍,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我们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背包藏好,只带着小型的辐射检测仪和手机,假装是散步的人,在巷子附近观察,等待晚上的到来。
9. 月圆将至:巷陌渐寂与仪轨初启
随着时间的推移,巷子里的人越来越少,老人和小孩都回家了,只剩下几盏路灯亮着,昏黄的灯光照在青石板上,显得有点冷清。月亮慢慢升了起来,圆圆的,像一个银色的盘子,挂在天空中,月光洒在巷子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和昨晚的阴森感不同,今晚的巷子带着一种宁静的诡异。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离月圆之时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和所长躲在老槐树后面,手里拿着辐射检测仪,屏幕上的数值还是0.1μSv\/h,很稳定,三角形符号还是淡绿色的,旋转速度很慢。所长小声说:“再等等,‘守仪人’应该快出现了。”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巷子深处走出来,是那个流浪汉,也就是“守仪人”。他还是拖着那个灰色的麻袋,缠着破布绑腿,动作和上次一样,缓慢而精准,走到井盖旁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他没有看周围,像是早就知道我们在,又像是根本不在意我们的存在。
“守仪人”蹲下身,从麻袋里掏出八支针筒——和上次的不一样,这次的针筒是新的,没有酸蚀痕迹,针筒里装着淡黄色的液体,看起来很清澈,不像上次的暗黄色。他把针筒一支支嵌在井盖上,位置和上次一模一样,对应着八门针位,嵌进去的时候,还是发出“噗”的轻响,很精准。
我看了看辐射检测仪,数值开始缓慢上升,从0.1涨到0.2,三角形符号的颜色也变深了一点,变成了深绿色,旋转速度也快了一点,每秒转一圈。所长小声说:“仪轨开始了,第一步‘布针位’完成,接下来是‘唤柳叶’。”
“守仪人”站起身,从麻袋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44柄柳叶刀,和上次的一样,生锈的刀刃,模糊的花纹。他把柳叶刀一把把放在青石板上,围成一个圆圈,刚好围着井盖,放好后,他从麻袋里掏出一张黄纸——就是我上次找到的“仪轨符”,上面画着三角形符号和八个圆圈。他拿着黄纸,在柳叶刀的圆圈上方晃了晃,黄纸突然自己烧了起来,还是没有火苗,只有淡淡的青烟,青烟飘起来,围着柳叶刀转了一圈,然后慢慢落下去,落在每一柄柳叶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