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普朗克单位!这0.9普朗克单位的差异,意味着这些史料被篡改过,而且是被时空力量篡改的。普朗克单位是时空的最小尺度,0.9的差异足以改变历史的走向,比如焚书的规模、被焚书籍的种类,甚至焚书的真实目的。
右瞳的机械强化视觉突然捕捉到了异常。我的右瞳是“视觉强化-9型”,可以放大五十倍,分辨纳米级的痕迹。此刻,我正盯着北宋国子监刊本《史记索隐》第四卷,章末的墨钉是圆形的,直径约一厘米,之前我一直以为是刊刻时的遗漏,可在强化视觉下,墨钉后方的空白版心上,赫然悬现着十六枚淡紫色的残影。残影的形状像蜂鸟,有一对展开的翅膀,翅膀的振动频率极快——我用芯片计算了一下,每秒振动300次,这是类蜂鸟仿生观测机器特有的双翼共振光谱!这种机器是现代科技的产物,用于观测微观世界,可它的残影却出现在北宋的刻本上,说明在北宋刊刻《史记索隐》时,就有来自未来的观测者在场,甚至可能参与了刻本的制作。
“就连《过秦论》对阿房宫的描述都有问题。”我打开电脑,调出《过秦论》的文本分析数据。之前我对《过秦论》的词频分布做过研究,发现“阿房宫”的出现频率是每百字3.2次,符合汉代散文的用词习惯。可此刻,数据突然变了,词频分布矩阵中出现了跨阶耦合干扰项——原本的3.2次变成了5.7次,而且多出来的2.5次中,“阿房宫”的写法也变了,从“阿房”变成了“阿房”,看似一样,实则笔画顺序不同,隐藏着一组二进制代码。这组代码翻译过来是“时空干扰”,说明《过秦论》对阿房宫的描述,是被时空干扰后的结果,真实的阿房宫,或许根本不是“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的宏伟建筑,而是一座巨大的基因实验室。
电子耳蜗内侧传来一阵刺痛,像是有针在扎我的耳道。耳蜗是“声纹解析-8型”,可以将声音转化为十六进制代码。此刻,第三十五道十六进制痛觉阈值震荡波纹正顺着耳蜗传入大脑,我立刻将波纹与国家博物馆的李斯奏疏残片数据比对——残片是秦代的竹简,上面有十七处脱墨,脱墨处残留着银珐琅暗记。波纹的十六进制代码,与银珐琅暗记的坐标完全对应!李斯是始皇帝的丞相,他的奏疏按理说应该是最真实的史料,可这些银珐琅暗记却说明,奏疏被篡改过,十七处脱墨不是自然磨损,而是人为抹去的关键信息,而电子耳蜗的痛觉波纹,就是恢复这些信息的“密码”。
视网膜上突然叠加了一个二象限全息图。全息图是量子芯片自动生成的,用于比对不同版本的史料差异。此刻,图上显示的是十七种《五德志》异文版本,每种版本的相异字段都用不同颜色标注——红色是秦代版本,蓝色是汉代版本,绿色是宋代版本……这些相异字段原本是孤立的,可此刻却在全息图上扭曲拼叠,形成一个完整的句子:“始皇得陨石,铸十二金人,实乃基因容器。”《五德志》是记载历代王朝德运的史书,之前的异文版本都被认为是后世学者的解读差异,现在才明白,那些差异是故意留下的“拼图”,只有将十七种版本的相异字段拼合,才能得到始皇帝铸十二金人的真实目的——十二金人不是象征权力的雕像,而是储存基因的容器,陨石则是制造容器的“原材料”,因为陨石中含有能稳定基因的微量元素。
后脑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伸手去摸,发现植入的铱钴金属神经端口在冒烟。端口是“神经链接-x型”,用于连接脑内芯片和外部设备,此刻正在分析嬴政十三岁时的指纹数据。嬴政十三岁时继承秦王位,当时留下的指纹印在出土的“秦王印”上,我之前获取了指纹的第十亿帧图像分解单元,本想研究秦代人的指纹特征,却没想到会触发时空校准错误。图像分解单元在端口中快速运转,突然“啪”的一声爆响,屏幕上跳出“时空校准错误:代码0715”——这个代码意味着,指纹数据中存在时空异常。
我急忙查看指纹图像,发现嬴政的指纹有一圈异常凸起的纹路,原本以为是天然的螺旋纹结构,可在三次分型数学变换后,纹路竟变成了一个玉蝉形状的乳突花纹。这个花纹我太熟悉了——去年在淮安楚故城第七阶地层中,我发掘出了一个克隆培养槽的报废试剂,试剂的腐蚀裂缝就是玉蝉形!我立刻将指纹花纹和试剂裂缝的坐标进行比对,结果显示:两者呈现四点共圆的矢量坐标!这意味着,嬴政的指纹和克隆培养槽的报废试剂来自同一个时空原点,嬴政的基因,很可能就是从这个培养槽中“克隆”出来的,玉蝉形花纹则是“出厂标识”。
肺腑突然传来一阵烧烫感,像是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