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跑上去,在上面蹦蹦跳跳,笑着喊:“真好玩!这路一点都不滑!”
五特走过去,用脚踩了踩路面,硬邦邦的,比青石板还结实。他心里满是欢喜——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大家一起努力,把黑山城建设得越来越好,让每个人都能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侍卫骑着马急匆匆地跑过来,老远就喊:“五特先生!虎涛城主!黑宁城城主孨唔大人到了!”
五特心里一喜——孨唔城主来了,婚礼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他转头对众人说:“大家先歇会儿,咱们去村口接孨唔城主!”
村民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跟着五特往村口走。三冬拉着禾穗安的手,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嘴里还哼着歌:“沥青路,黑又亮,马车跑在上面忙;娶新娘,办喜事,大家一起乐洋洋……”
灵核归程·山城新貌
村口的老槐树下,马蹄声由远及近,烟尘里渐渐显出一队车马的轮廓。最前面的马车上插着黑宁城的旗帜,车帘一掀,孨唔城主穿着一身藏青色锦袍,扶着车夫的手走下来——他比去年见时瘦了些,两鬓也添了些白发,可眼神依旧锐利,扫过村口的沥青路时,眉头先皱了皱,随即又舒展开来。
“孨唔城主!”五特和虎涛快步迎上去,刚要行礼就被孨唔一把拉住。他的手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力道却不小:“五特,别来这套虚礼。”说着,孨唔的目光越过五特肩膀,落在后面的宁宁身上,声音瞬间软了下来,“宁宁,我的乖闺女,一路累坏了吧?”
宁宁刚从人群后走出来,眼圈就红了,扑进孨唔怀里:“爹,我没事,就是想你了。”她的脸颊还带着乡间日晒的红晕,锦缎裙子上沾了点沥青的黑印子,孨唔却毫不在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指尖蹭到她发间别着的桃花,又看向五特:“你这小子,把我闺女带在身边,没让她受委屈吧?”
“爹,五特哥可疼我了!”宁宁赶紧抬头,拉着孨唔往村里走,“您看咱们村的路,是五特哥用新东西铺的,叫沥青路,下雨都不滑;还有我住的屋子,窗纸上糊了琉璃,比咱们城主府的还亮堂!”
孨唔的脚步顿在沥青路边,弯腰用手指摸了摸路面——冰凉的触感带着点细滑,不像石头也不像泥土。“这就是你信里说的沥青?”他转头看向五特,眼里满是探究,“我在黑宁城也见过往路上铺石子、铺石板的,从没见过这种黑亮亮的东西,真的结实?”
五特刚要开口,就见两个村民赶着一辆装满柴火的牛车过来,车轮“咕噜咕噜”碾过沥青路,路面连个压痕都没留。“您看,”五特笑着说,“这沥青遇冷变硬,比石板还耐磨,而且铺起来比石板省力气,以后黑宁城要是想修路,我派工匠过去教您。”
孨唔点点头,目光又被路边铁匠铺里的四冬吸引了——四冬正用机械臂敲打铁坯,阳光照在金属臂上,反射出冷光。孨唔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挪过去,等看清那机械臂的构造,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是人的胳膊?”
四冬听见声音,停下手里的活,笑着举起机械臂转了转:“孨唔城主,这是五特给我做的机械臂,我原来的胳膊在矿上伤了,有了它,打铁、搬东西都不耽误。”说着,他用机械臂精准地拿起一把小锤子,递给孨唔。
孨唔接过锤子,又摸了摸四冬的机械臂,手指在关节处停顿片刻:“这里面是啥?能转得这么灵活?”
“是用铁矿炼的细钢筋做的关节,还有牛皮筋当牵引。”五特走过来解释,“这技术可难,,而且我攒了这么多年,只能做一个机械臂,这可是稀罕物件。”四冬听了暗暗发誓,这辈子就是五特哥的盾牌……
“啊?”孨唔把锤子递给四冬,转头看向五特,语气里带着点严肃,“五特,你可知这东西要是传到外面,会引起多大动静?就说这机械臂,能让伤残的工匠重新干活;还有你信里提的造纸术、炼钢技术,哪一样不是能改变城池命运的宝贝?”
五特心里一暖——孨唔这话,是在替他担心。他刚要说话,就见王姨端着一个陶碗跑过来,碗里盛着冒着热气的糖水:“孨唔城主,一路辛苦,喝点糖水润润嗓子。这陶碗是咱们村自己烧的,您看看,比买的还结实。”
孨唔接过陶碗,指尖触到碗壁的花纹——是简单的桃花纹,却刻得很规整。“这也是你们自己做的?”他喝了口糖水,甜而不腻,目光扫过院子里晾着的纸张、墙角堆着的琉璃碎片,还有远处谷口来来往往的马车,突然笑了:“五特,我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