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啊。”
“那赶紧找啊。”
谢江也将星月当成是自己闺女一样,心里突然慌了起来,却保持着该有的理智和冷静,“我去叫人一起帮忙找。”
正准备出门,迎面撞上江北杨和江北松两兄弟走来。
江北杨把一台二八大杠抬起来,越过院前的大门门槛走进来,“谢叔,中铭和星月同志还没回来吗?”
谢江反问,“星月是和中铭在一起?”
闻言,江北杨心里有了数,“谢叔,中铭和星月同志在一起,你们放心,他俩可能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听说星月是和中铭在一起,谢江身后的黄桂兰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方才她差点以为,星月一个人回大院,是在路上又遇上起了歹意的登徒子呢!
就算星月会扎银针,一根银针能让人身体发麻,但黄桂兰还是担心。
这天晚上,乔星月和谢中铭并没有回大院。
……
翌日大中午。
乔星月睁开眼睛的时候,来不及看周围的环境,她揉了揉脑袋爬起来。
好晕!
又软绵绵地倒下去。
这是咋回事,头咋这么晕,这么痛,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
“醒了?”
一道淳厚有力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是谢中铭的声音。
乔星月眨眨眼皮,那眼皮沉得像是刷了胶水似的,好一会儿才睁开来。
刷着石灰,墙角上有霉斑的墙面映入眼帘。
头顶是一盏长长的白织灯管。
窗帘紧掩,外面强烈的阳光若隐若现的透进来。
这是哪里?
她缓缓爬起来,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没力气,谢中铭忙扶着她,往她身后塞了两块枕头。
乔星月迟钝的目光落在他被扯掉四颗扣子的胸膛前,目光由浑浊到清晰,又到茫然。
谢中铭垂头一看。
自己的领口松垮地敞开着,胸前的扣子早已不知所踪,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布背心,那背心被扯得稀烂,隐约可见他小麦色的胸膛。
再抬头时,他不太镇定的神色中透着慌乱,耳根子迅速红起来。
喉结一滚,下意识地扯住两侧的衣衫往中间拉了拉。
乔星月甩了甩脑袋,记忆停顿在昨日傍晚她坐在他的二八大杠上,两人穿过两边种满玉米的田埂上。
好像她摔倒了?
还骑到谢中铭身上了?
记忆有些模糊,更像是在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