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我咋在这里,这是哪里?”乔星月揉了揉脑袋。
这阵浑浑噩噩的感觉,咋和五年多前在茶店村的感觉一模一样?
谢中铭没应声,他神色沉重地坐在床沿边上。
床边上,一台老旧的海鸥牌落地风扇,缓缓地转动着。
凉风吹过来,撩起谢中铭扣子掉落的衣衫,他又拿手压了压。
昨晚的事让他耳尖泛着深深的红,浓眉微蹙着,鼻梁高挺,唇线分明,明明是副英气逼人的模样,此刻却抿着唇,嘴角轻轻往下撇,透着点认错的老实模样。
“星月,对不起,昨我没克制住。实在是……”
实在是昨晚她太生猛,太热情,打破了他所有的克制力。
床沿边上的那只手,紧紧攥着,带着愧疚。
一些断片的画面,若有所思似地回荡在乔星月的脑海里。
她甩了甩脑袋,努力地回忆着,搜索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的一些碎片画面。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理清思绪。
“我喉咙快冒烟了,可不可以帮我倒杯水来?”
她清了清又干又哑的嗓子,谢中铭赶紧起身,拿着房间里的搪瓷杯,倒了半杯水,“杯子我早洗过了,干净的。”
这个时候,乔星月也顾不得这搪瓷杯是招待所别人用过的,一口气把杯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半杯水下肚,她如久缝旱的树苗一下,这才缓过来,“昨天邓盈盈去过你们团部,我喝了你杯里的水。第一杯水味道怪怪的,肯定有问题。”
这邓盈盈肚子里怀着孩子,指不定是去团部给谢中铭下药。
胆真是够肥的。
团部那么多人,邓盈盈竟然也敢下手?
乔星月和谢中铭想一块去了,谢中铭并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
自从星月住进他们谢家,他好几次梦见和星月做那种事情,心里感到无比羞耻。
知道星月就是胖丫的时候,他也梦过。
他不否认,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对星月有那样的心思,那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星月发生昨晚的事情。
他想真正走进星月的心里,尊重她,得到她的认可之后,再和她好好过日子。
虽然昨晚是星月主动,是她一次又一次脱他裤子,一次又一次地骑到他身上,但此刻的他愧疚不已。
落地扇送来凉风,卷起他的衣衫。
那阵凉风,吹在他小麦色的胸膛处,却让胸口又沉又闷。
“星月,对不起,我愿意负责,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我个机会。”
往日里洪亮有力的声音,此刻只剩下胸腔里的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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