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股属于军人的刚毅在愧疚面前褪去了锋芒,只剩下少年人般的无措,藏在他紧绷的肢体和躲闪的眼神里,格外真切。
这时,乔星月把手里的空杯子,往谢中铭面前递了递,“我还想喝水,倒一满杯。”
谢中铭长臂一伸,接过杯子。
那肌肉线条紧绷的手臂上,全是红红的抓痕。
乔星月不用想也知道,昨晚的她到底是有多疯狂。
这个年代配种的兽药药效有多猛,她又不是不知道。
谢中铭端着搪瓷杯走回来。
杯子里是满满的一杯水。
他把搪瓷杯递给她时,古铜色皮肤下的肌肉线条像是刻出来似的,上面一道又一道的抓痕提醒着乔星月,那是她的“杰作”。
接过水,她又一口气喝干了满满一杯水,随即擦擦嘴,看着衣衫被她扯得稀烂的谢中铭,不由一阵好笑,“昨天晚上是我强迫你,咋还轮到你跟我道歉?”
谢中铭挺拔如松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明明是副铁血刚毅的模样,这会儿却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我不该趁人之危。”
“行了,不怪你。都是那邓盈盈干的好事,不过好在她计划没得逞。”
喝了两杯水的乔星月,这会儿又烧又挠心的胸口,终于舒服了许多。
她身上围着招待所军绿色的床单,一片白皙的胳膊露出来,四处翻找,“我衣服呢?”
谢中铭从一张四方凳上拿起他叠得整整齐齐的她的衣服,双手捧到她面前,“衣服被你扯烂了。”
乔星月心想,自己还能变成猛兽不成?
结果抖了抖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一看,顿时有些傻眼,这衣服完全撕碎了,咋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