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他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啊!说下狱就下狱了!还是和张那个疯子关在一起!”
“这.......这简直是.....
,他找不到合適的词来形容这种荒谬和恐怖。
郑赐捻著鬍鬚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皇上这是.......杀红了眼啊!”
“他想借著张飆这把刀,把我们这些人往死里整!李景隆和郭英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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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善年轻的面容上也布满了阴霾:“更重要的是態度。皇上此举,分明是不再顾及任何勛贵的情面,也不再信任任何人。”
“就连李景隆主动辞官交家產都没用,郭英装病也没用....:
“这说明,皇上要的不是认错態度,而是要彻底清算!”
傅友文沉默地听著,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比其他人想得更深。
“你们还没看出来吗”
傅友文的声音嘶哑:“皇上把李景隆、郭英和张关在一起,这就是最狠的一招!”
“张飆是个疯子,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咬!”
“李景隆是个软骨头,嚇一嚇什么都会往外吐!”
“郭英虽然有些硬气,但把他和这两个人关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折磨和逼迫!”
说到这里,他环视眾人,眼中充满了恐惧:
“你们想想,如果他们三个在詔狱里互相攀咬起来,会吐出多少东西会牵连出多少人我们....:..我们还能安然无恙吗”
这话让所有人如坠冰窟!
是啊!
张知道他们不少事!
李景隆为了活命,肯定也会乱咬!
郭英就算硬扛,又能扛多久
到时候,一条条罪证被摆到皇上面前..:.
那画面,他们想都不敢想!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乱说话!”
茹瑞猛地一拍桌子,脸上露出狠色。
“怎么阻止”
郑赐苦笑:“在詔狱里,蒋的眼皮子底下,我们还能灭口不成”
灭口这个词让所有人打了个寒颤。
在詔狱灭口那简直是找死!
“或许.......可以从他们的家人入手”
翟善阴侧侧地提议:“让他们知道乱说话的后果..::
“不可!”
傅友文立刻摇头:“皇上现在盯得正紧,动他们的家人,无异於自投罗网!”
“而且,万一逼急了,他们反而破罐子破摔怎么办”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茹瑞烦躁地低吼。
书房內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绝望和恐惧如同毒雾般瀰漫开来。
许久,傅友文才缓缓开口,声音带著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厉:“为今之计,有三条路。”
“第一,必须儘快通知王爷和公爷,他们再不行动,我们都要跟张那疯子陪葬了!”
“第二,儘快把我们自己屁股底下的屎擦乾净!该销毁的证据立刻销毁,该打点的人立刻打点!”
“就算將来被攀咬,也要死无对证!”
“第三!”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继续推动清流们上书!不能再只弹劾张飆了!
,“要把水搅得更浑!要强调朝局动盪,边防不稳,国本动摇!”
“要让皇上看到,再这样清算下去,还没等查清楚,大明朝就要先乱了!”
“我们要让皇上投鼠忌器!让他不敢再深挖下去!”
这是链而走险的一步,是在利用『江山社稷”来绑架皇帝的意志。
但此刻,为了自保,他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对!就这么办!”
“只能如此了!
几人迅速达成了共识,开始密谋如何更有效地煽动清流,如何製造更大的朝局舆论。
与此同时。
开国公府的书房內,炭火烧得啪作响,却驱不散常升、常森兄弟二人脸上的阴霾和寒意。
“李景隆、郭英.::
常升的手指无意识地用力,几乎要將手中的茶杯捏碎,脸色阴沉得可怕:“皇上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连国公和侯爷都说下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