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燕濯绪垂眸,看着低头的、神情专注的沈知意,墨黑眼底渐渐染上偏执。
僧袍半褪。
露出宽阔的肩背,和劲瘦的腰肢上,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
跳动的灯火在他精瘦的薄肌上,打下一层暖色淡光,和他白皙的肤色交缠相融,显出几分不可亵渎的禁欲气息。
沈知意怔了瞬。
水眸缓慢眨了两下。
抬眸,便撞上燕濯绪乌沉沉的视线。
好似被看的人是她一般。
本就晕红的脸又烧着了几分。
她咽了咽口水,扭头,缓了下,才红着耳朵,拿起旁边桌几上的毛笔,在砚台中胡乱沾了两下,跪坐在他身前。
他仍然是那样后仰的,分开腿的姿势。
而她微弯下身,一手按在他大腿外侧的地板上,一手执笔,整个人挨到他身前。
“唔……从哪儿开始写好呢……”
她握着毛笔,在他偾起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腹肌上隔空掠过。
她还未碰到他。
燕濯绪浑身就已经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身上的肌理,都跟着她墨色笔尖移动的方向,不由自主地开始鼓动。
胸腔砰响。
他看到她的脸,在她波光盈盈的眼神中,清晰看到自己的沉醉。
冰凉的墨汁忽然在胸膛上落点。
燕濯绪情不自禁地喘了声。
笔锋游走。
在纵横纠葛的肌肉纹理间,肆意勾缠。
沈知意变换动作,撑在地上的手一点点靠近他的。
在即将相触的刹那。
燕濯绪猛地抬手,大掌盖住她,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永远禁锢在自己掌下,哪儿也不许去,哪儿也不准碰。
她说得没错。
又痒又麻。
他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绷得发紧,似乎下一刻就要崩裂叫嚣,冲涌过去将她扑倒。
他死死忍耐,连眼尾都变得赤红。
沈知意笔尖顿住,歪头看他,神情无辜,“大师这就受不了了吗?”
“二百六十字的《心经》原文,我可只写了不到两句。”
她凑近他,幽幽吐息。
“大师告诉我,后面是什么?我记性不好,有点忘了……”
燕濯绪呼吸深重,隐忍住即将破体而出的渴望,哑声道:“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沈知意呼